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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王世子。

唐一一看著那個不斷移動的小黑點，勾起唇笑了笑，離京城越近，你便離死的日子越來越近。

『送行』的人其實還是有的。

宮九坐在茶樓的隔間，透過窗戶瞧著唐一一他們離開的車輛，就那麼一直沉默著，半晌不語。

牛肉湯收回了目光，問，「九哥，這唐姑娘究竟是什麼來路。」

宮九搖搖頭。

對對方一無所知，才是最可怕的，他很確定，白雲城之前並沒有這麼一個人，可她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你說，」牛肉湯皺了皺眉，「我們的事情，這個唐姑娘究竟知道多少。」

宮九依舊不說話。

牛肉湯有些無奈，便問，「那到底是誰把我們這五羊城內的勢力透露給那個唐一一知曉的，九哥總該知道吧！」

宮九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九肉湯簡直不可置信，「九哥你竟然沒能查得出來？」她不相信有她九哥不知道的事情。

宮九卻皺了皺眉。

「還不確定她到底知道多少，但僅止於那天透露出來的那幾家店，眼下五羊城內全部知曉的人，除去你我，不超過三個。」

他一向謹慎，手底下的人，也並不是全部知曉對方身份的，聯絡多是單線，甚至很多是直屬的。

唐一一卻能挖出那麼多。

牛肉湯想了半天，搖了搖頭，「九哥是覺得，這三人都不是，唐姑娘是透過其他方式得到的訊息？」

宮九點點頭。

「沙曼的存在，五羊城內根本沒有人知曉。」九公子眯了眯眼，說道，「而若是島上的人，卻又不可能對五羊城的資訊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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