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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溫婉慢吞吞地用手指著自己,聲音裡混著哭腔和濃濃顫意,「你就騙我去給她捐腎,讓我變成一個殘缺的人。」
顧驚宴挑眉,「不然你以為是怎樣?」
最後的心理防線。
全面斷裂。溫婉重新跌坐在地上,悔恨地用手一下又一下地拍著冰冷的地,悽慘幽怨地不住哭問:
「我不必她對你愛得少啊,為什麼啊?」
「她現在和駱流絞在一起,她已經不愛你了,你不會回到你身邊了!」
「顧驚宴,你清醒點好不好?」
「」
顧驚宴默默聽著,不贊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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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霍東霓獨自在家,懶得好覺,磨蹭到近十一點才起床。
洗漱後,衝上一杯牛奶窩在沙發裡看手機。
門鈴響了。
霍東霓趿拉上拖鞋去開門。
開啟門,外面站著顧驚宴,眉眼間英俊難擋,他眯眸朝她笑,「上午好。」說完,然後徑直抬腳進屋。
「誒——」
正當她準備說點什麼,又突然止住,她看見了什麼?
霍東霓僵在原地,看著顧驚宴用手抓著一個女人的頭髮,直接往裡面走,那女人批頭撒發的,死氣沉沉也不發出聲音。
她怔怔地看著,「顧驚宴,你幹做什麼阿?」
隔壁鄰居正好開門拎著垃圾出來,嚇得霍東霓趕緊將門關上。
關上門,回過頭時,顧驚宴已經一把將女人丟在地上,她細細地看那個身形,不是溫婉麼?這,這幹什麼了,整成要死不活的模樣。
「你們兩口子吵架,也不用到我這裡吵吧?」霍東霓冷了眉眼。
顧驚宴長腿大步朝她靠近,伸手摟住她的腰身帶進懷裡,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來,直接低頭就聞了下去。
「!」
霍東霓瞪了眼睛。
匍匐在地上的溫婉無一絲力氣,頂著一頭凌亂蓬雜的頭緩緩抬頭,看見男人將霍東霓抵在牆上,同時也圈在懷裡,吻得熱浪無比。
心像被人捅進尖刀,劇痛。
霍東霓在他懷裡掙扎。
他強勢地索取,溫婉從沒見過那樣的他,像是上頭的癮君子,不管不顧地只想要嘗霍東霓的味道。
霍東霓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她的腰被男人一隻大手緊緊掌控,後背又抵冰冷牆上,她身子有些發軟,被吻得站不穩,卻還是倔強地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嘴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顧驚宴恨不得吃了她。
他太想她了。
幾番索取後,顧驚宴緩緩鬆開懷裡臉紅得不像樣的霍東霓,他用手摸摸她的臉,又在她唇角舔吻一下,低啞問:「怎麼奶香奶香的,喝奶了麼?」
霍東霓面紅耳赤地轉開臉,目光正好落在茶几上的牛奶上。
她不知道他今天又鬧哪出。
霍東霓從他懷裡鑽出來,一個巴掌甩到男人臉上後,站到好幾米遠的地方去,指著他罵:「你真的有病,顧驚宴,你趕緊帶上溫婉離開這兒!」
顧驚宴捱了打,也不惱,反而吊兒郎當地朝她輕佻地笑:「我不走,顧太太在哪,顧驚宴就在哪,反正這輩子你都不可能和我離婚的。」
「」
霍東霓轉而看向溫婉,「你怎麼回事阿?鑑定報告呢,還想不想讓我和他離婚阿。」
溫婉實在難以啟齒。
她要怎麼說?說孩子不是顧驚宴的,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個跟自己爸差不多大的刑滿釋放犯,還被騙了一顆腎。
還要面對著霍東霓說,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何必這樣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