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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就先走了。&rdo;方逸群笑道。

&ldo;等一等，方總。&rdo;她鼓起勇氣。

現在不說，還等到什麼時候說啊！難道今天冰山有消融的痕跡。

&ldo;嗯？&rdo;方逸群回過頭來靜靜注視著她。

&ldo;方總，我是不是工作做得特別不好？&rdo;她問完，臉就紅了，她想了想，除了工作做得不夠好之外，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呢？他提交的每一樣東西，他都能找到破綻，一條一條地列在便簽上，附在了檔案袋內。

&ldo;沒有。&rdo;方逸群簡潔地回答。

&ldo;那能說一下原因嗎？我……&rdo;她看了一眼方逸群的神色，飛快地低下了頭去，&ldo;方總要是覺得不方便，那就算了。&rdo;

方逸群抬腕看了看錶，發現時間還早，他難得心情好，又退回去了一步，眼眸平靜地注視著秘書：&ldo;這個和你沒關係，只是我個人的習慣而已，你很不錯了，錯誤越來越少了。&rdo;

&ldo;那我能問一下嗎？我只是一個新人，方總您……&rdo;她問出了自己心中很久的疑惑。

方逸群勾了勾唇角：&ldo;我以前，在公司，見過你，你剛進公司實習的時候，我看過你的一篇報告，還可以。&rdo;

他說著，語氣頓了頓：&ldo;你剛入職的時候，和你上司是不是關係不太融洽？&rdo;

&ldo;您怎麼知道？&rdo;她驚訝地看著方逸群。

&ldo;你在天台哭的時候，我正好在喝咖啡。&rdo;他言簡意賅的回答。

那時候他也整個人都在一片陰霾當中，他的人生中，溫暖的東西很少，但是在一瞬間，他全部都失去了。

她哭的那些，他剛入職場的時候，什麼都經歷過，早就覺得不值一提了，但是，也不知道怎麼樣，他記住了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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