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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就走不了了。”
清熙沒聽懂,但她提起薊州,雙眼放光:“薊州芙蓉閣的小倌,才是第一絕,要比那裡的酒都香豔百倍。”
花錦沒聽清:“什麼?”
清熙“嘿嘿”一笑:“那裡的小倌,有著比女娘還柔軟的腰肢,琴技一絕。不過你若喜歡強壯的,也有舞刀弄槍,虎背熊腰的,瞧著就非京中公子能比。”
花錦霎時紅了臉:“什麼叫我若喜歡?我可不喜歡,我只想嚐嚐那裡的酒。”
清熙:“醉翁之意不在酒嘛,窈窈,若不是為了燕王殿下守身如玉,我早就”清熙話還沒說完,花錦從榻上彈了起來,捂清熙的嘴:“別胡說。”
清熙拿開花錦的手,鬧她玩:“我初次聽說薊州芙蓉閣的小倌,也是像你這般抗拒,不過親眼一見,才知其中樂趣。你是怕燕王殿下?我是知道些,他對心愛之物都寶貝得緊。”
清熙:“窈窈,你不能嚐嚐這歡愉,我真為你遺憾。”
就在此時,添雲忽然劇烈咳嗽了起來,連花錦都瞪圓了眼睛,連忙伸手去捂清熙的嘴,結果清熙越說越沒個把門:“不過你偷偷嘗一次,燕王殿下他也不一定能發現。”
花錦半跪在榻上,心虛地看向清熙的身後,她思來想去,最後本能地躺回去,扯過衾被遮住了自己。
清熙也終於察覺了不對,她慢吞吞扭頭去看,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她看著沈昭淡然的模樣,又猛地看了眼添雲。
添雲聽著花錦和清熙扯閒話,一扭頭就見一道身影,他開門都沒有聲息,門外的螢雨早被他勒令不許通報,螢雨咳的嗓子都發疼了,屋裡的人都沒聽見。
添雲撐起一絲笑容:“燕王殿下安。”
清熙被她這一句拽回了神,連忙喊:“燕王殿下既然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清熙跑的都嫌慢,可她還沒邁出去,就聽見沈昭說:“你若是很閒,就忙起來。”
清熙欲哭無淚地應下,看了眼榻上縮成一團的花錦,心說保重了。清熙一直很頑劣,她爹也知道她的德性,懶得嚴加管教,今日被燕王殿下一點,清熙還沒邁入房門就被訓斥了一頓。
清熙恨恨的想,她一定要慫恿花錦去嚐嚐薊州小倌,氣死沈昭算完。
花錦是不敢的,哪怕是活了兩世,她的想法仍舊含蓄,提起這些孟浪的事,還是會羞赧,能想到離開京城,已經是她做過最大膽的決定了。
薊州小倌?有沈昭好看嗎?
花錦縮在榻上不動,沈昭揮退了婢女,獵宮人多眼雜,他不能與花錦分房。
花錦越想越不對,她掀開衾被坐了起來:“非禮勿聽,殿下偷聽我講話,非君子也。”
沈昭勾唇:“我本就非君子。今晨不還是劍拔弩張的關係,如今就親近到講起薊州小倌了?”
花錦啞口無言,她木著臉,裹著衾被挪動到了裡面,片刻才笑著拍拍身邊的地方:“殿下累了一天,早些歇息吧。”
花錦在心虛時,會有很多小動作,會不自覺的透過各種手段,擾亂人的心緒。
沈昭褪衣,躺在她身邊,忽然問:“你為何認識那死囚?”
沈昭也聽到了青州叛亂,死囚是被逼無奈才起義的,沒轍了,再拖延下去,遍野橫屍中早晚都會有他一具屍骨,反正左右都要死,又何懼失敗?死了他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他蓄勢待發。
花錦:“我不認得他,受人所託罷了。”
沈昭點點頭:“那為何還要探查離京的法子?”
花錦知道他什麼都聽見了,也沒隱瞞:“說不定有朝一日,殿下會遇上心儀之人,想要休了我,我這也算以備不時之需罷。”
沈昭:“這麼篤定我是薄情寡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