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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怎麼樣了?”
大夫放下她的手,說道:“側妃娘娘並無疾病,而是有了身孕。方才一定是動了胎氣,待老夫開幾副安胎的藥。你煎給你家小姐服下,便也就沒有大礙了。”
花漪香苦笑,手輕柔的摸摸肚子。這裡已經有一個小生命了嗎?孩子,你來得真不是時候……
靈兒聽見這個訊息當然很高興,小姐有喜了,這下子不得更疼小姐啊!看那個所謂的琴音王妃怎麼跟小姐搶王爺。
大夫對花漪香說道:“孩子才一個月,這懷有身孕的前三個月胎兒最是脆弱,娘娘切記不要動怒,要保持心情的愉悅,莫要再受什麼刺激。”
花漪香對這個孩子的到來並沒有應有的歡喜,她對大夫說道:“大夫,我有了身孕的事求您替我保密,不要說出去。”
“啊?小姐你這是為什麼啊?”靈兒問道。
花漪香看看依舊平坦的小腹,“這件事情對誰都先不要伸張,我自有原因。你要是還當我是你的小姐,就按我說的做。”
靈兒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免得她又動氣傷了胎兒,只得答應。
“好了,你去櫃子裡拿五十兩銀子給大夫,送大夫出去吧。”花漪香擺擺手無力的說道。
“是。”
“多謝娘娘賞賜。”
靈兒拿了銀子給大夫,便送他離開了。
花漪香半躺著身子,手溫柔的撫摸著肚子。臉上是女人獨有的慈愛,全身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母性給她再添了幾抹溫柔。
“小姐,你這又是何苦?”靈兒坐在床邊對她勸道。
花漪香眼眸中閃過一抹疼痛,他你曾經許諾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結果換來他與別的女人的歡愉,叫自己如何還能再相信他?她看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這裡孕育著她和他的孩子,可惜他(她)的出生,他的父親還會感到欣喜嗎?
靈兒望著她欲言又止,“小姐……其實……”
花漪香從回憶中抬起雙眸,“其實什麼?”
靈兒咬咬牙,說道:“其實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那個女人……是琴音王妃。”
“琴音王妃不是幾年前就已經離世了嗎?”
“是啊,原本是這樣。但不知怎麼又被皇上找回來了,好像當年她並沒有死。”
花漪香蹙眉,如果事情真如靈兒所說,那這件事倒真的不是王爺的錯。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他了?
“小姐,你先別想了。現在一切以您肚子裡的小主子為重,聽大夫的話好好休息。”靈兒勸慰道。
花漪香點點頭,肚子裡的這個小生命現在是自己唯一的依靠,無論如何他(她)不能有事。手撫著小腹躺下,眉間都是初為人母的喜悅。
而另一邊,孩子的父親卻躺在別的女人的床上。
奢靡雕香香木床上,帷幔重重。琴音衣裳半褪的斜臥在床上,硃紅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讓她的臉顯得幾分扭曲。事隔幾年又如何,他的酒水裡早就下了冰荷,這一夜歡好,就是再多的疏離也煙消雲散了。景域,你只能是我的。
景王爺沉沉的睡著,眉目間掙扎著什麼,藥物的控制讓他殘留的意識如此薄弱。他又怎麼能夠看到,他身旁女人醜惡的嘴臉?
靈兒去藥房給花漪香開了兩副安胎藥,大夫說花漪香體虛導致胎像不穩,這段時間一定得小心保護著。這種事她絕不敢假借他人之手,所有的開藥煎藥靈兒都親自動手,生怕其中出了一絲的差錯。
景王爺醒來,頭疼欲裂,看見的就是琴音纏繞在他身上,極盡嫵媚。“域,你醒了?”琴音軟黏的語氣溫柔得恨不得擠出水來。每一個眼神中都是碧波的挑逗,嘴角微翹和仰望的角度都是最好的角度,順著天鵝般流暢的曲脛下是起伏的渾圓,半遮半掩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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