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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就匆匆告辭離開，乘著汽車直接就到了府學衚衕的段祺瑞公館。進了段公館，兩個人也不等下人通報，就直接進了內客廳，段祺瑞卻早就等候在那裡了。

&ldo;又錚，潤田，都坐下說話。&rdo;段祺瑞大半夜的不睡覺，自然就在等徐樹錚、曹汝霖的訊息。看見兩個人進來，就吩咐他們坐下，然後就開門見山地問道：&ldo;朱爾典怎麼說？他對咱們的建議感興趣嗎？&rdo;

徐樹錚隨便找了張椅子就大大咧咧坐了下來，擺了擺手，苦笑道：&ldo;嗨！看都沒看一眼，就說會馬上給倫敦發過去，誰知道真的假的？哦，他還想讓咱們先宣戰，還要咱們去和俄國、日本商量一下。&rdo;

&ldo;潤田，你怎麼看？&rdo;段祺瑞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又看著坐在徐樹錚身邊，顯得有些拘謹的曹汝霖問。

曹汝霖是上海人，長得也斯斯文文的，早年留學日本，回國以後就在商務部、外交部任職，官運倒也亨通，今年不到40歲，就已經是北京政府的交通總長兼外交總長！不過眼下是軍閥橫行的民國亂世，他這個兼著兩個&ldo;尚書&rdo;的高階文官在手握槍桿子的北洋軍頭面前一直也是彎著腰說話慣了的。

聽到段祺瑞的問題，曹大總長點了點頭，笑道：&ldo;芝老，卑職的看法是朱爾典公使對咱們的建議其實是感興趣的，不過這事兒的確有些大，已經不是他的職權範圍可以決定的了。至於俄國、日本那裡，他們都是支援我們參戰的，只是對咱們參戰的規模會有不同的看法。&rdo;

第七章 坂西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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