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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變化尋常人很難發覺,但是江濤常年從警,總感覺出不對味兒來。
「潘婆婆?你們認識嗎?」
「是的,兩年多前,是我們研究中心的一個病人,因為情況特殊,我把她帶入家中治療了。」錢笑解釋道:「只不過沒想到兩年過去了,她仍舊在這。潘婆婆,你家人沒來接你嗎?」
「家人……死了。」潘婆婆說完這句話,嘆了口氣,就定定的立在那了,臉上沒有表情,如同蠟像一般。
「看來一直在這住,走吧,我們先進屋。」
「她得的什麼病?」江濤仍舊不依不饒,「怎麼這麼大的力氣,就是個奧運冠軍,到這個年紀也不應該有這麼大力氣了吧。」
「不好意思,作為醫生,我不會隨意透露病人的資料。」錢笑搖了搖頭,上前穿過庭院開啟了房門,「我想就算我現在是個犯人,只要她和案件無關,江組長也不能強迫我回答這個問題吧。」
「那肯定。」江濤回過神來,臉上再次掛起了笑容,「我就是好奇,怎麼說我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一下被人撂倒,嗨……」
開啟無門,看向屋內。兩年沒回家,屋內早已經凌亂。
雖然有一些人居住的痕跡,但是潘婆婆明顯不會打掃屋子。
「別糾結了,如果真要住下的話,來幫忙打掃一下吧。」
「行。」江濤又看了一眼門外定定立住的潘婆婆一眼之後,和唐安一起進了房間。
接下來的時間有些乏善可陳,錢笑在江濤和唐安的幫助下,粗略的打掃了整個房屋,隨後點了一頓外賣,吃了東西之後已經是深夜,三個人分別找屋子睡覺。
江濤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三樓觀景房。唐安大概是怕錢笑單獨出行,就主動住在了一樓,兩個警察把錢笑夾在了中間,他住二樓。至於潘婆婆,她常年住在地下室,即便是沒人在的時候,她也不太喜歡上面。
就這樣相安無事了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裡,白天錢笑就按照規定和唐安江濤兩人一起去警局「上班」。江濤很忙,一般一去到警局,就開始調查案件,三天來,他跟著小組成員,見了十幾個徐秋歌的「網友」。不過這些「網友」錢笑沒參與審訊,江濤在獨立的做這些工作。
所以他這三天來相對比較清閒,因為唐安所在的刑警隊,一般只處理重大刑事案件,而這類案件,並不是每天都發生的。
直到三天後,一通報案電話接通。
「……屍體,我發現了個女孩的屍體!」電話是小陳接通的,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明顯被嚇得不輕。
「你慢點說,你在哪?」
「我在三江大橋下面,準備來釣魚的,來了就看到了一個女孩。」
「你的名字?」
「馬楠正。」
「好的,你在原地不要動,我們的人很快就到。」小陳放下電話,就趕忙跑到了陳國強旁邊說明瞭情況,濱海刑警隊辦事效率很快,三分鐘之內,就完成出警。
錢笑也隨隊一同出警。
然後,就再次體會到了,警車的速度,和車內的顛簸。
一路拉著警笛,二十分鐘之內,就到了案發地——三江大橋下面。錢笑下車之後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報案人,還有一具遍體鱗傷的女孩的屍體。
女孩是趴在河邊的,身上已經濕透,體側有多處淤青和傷痕,那報案人不敢挪動屍體,就守在那裡,這麼一會的時間,周圍已經聚集了一些好事群眾。
「你就是報案人?」陳國強來了之後,就找到了一個背著漁具的青年,「說下發現屍體的經過,當時周圍除了你,還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沒啊,橋上很多車,這後面路上也很多車。我大清早來釣魚的,周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