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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我對你再也沒有任何責任!”她心慌意亂的說道,掙扎得更加厲害了。
“你當然有!”他目光灼灼地鎖著她。
眸光再次晃盪,她固執的繼續掙扎,卻怎樣也敵不過他的氣力。
第9章(2)
他明明還流著血,卻怎樣也不肯放開她,而她逐漸失去所有力量,終於虛弱的再次倒在他的懷裡。
“為什麼非要叫我去不可?”她氣喘吁吁的低喊,神色卻是複雜而脆弱。“南朝北國勢不兩立,我是南朝人,就算塔克幹接受了我,不代表其他部族就能接受我,帶我到王都只會引起紛爭,你明知道,為什麼非要逼我去不可?”
“因為除了你的命,我還要你的武藝、你的忠誠、你的心甘情願。”他堅定說著,並迅速握住她的右手,霸道的與她十指交纏。“所有的心甘情願。”他意味深遠的說著,接著竟猝不及防地用左手點住她的穴道,讓她瞬間動彈不得。
冷眸驟縮,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他無視她的震驚,專霸的低頭吻上彼此交握的雙手,接著將彼此交握的雙手貼上心口,對著她強悍宣誓:“一生一世,我都不放手,絕不放手。”
他深深凝視著她,接著溫柔地抬起她的小臉,低頭吻上她的紅唇,竭盡所能的乘人之危,卻又更像是進行著某種神聖而重要的儀式。
剎那,她如遭雷殛,腦間竟是一片空白,只能望著近在咫尺的深邃灰眸,望著他眼裡的執著和猖狂,無能無力的任由他侵佔,任由他侵蝕。
他的眼神是張無形的網,而她則是落入網中的俘虜。
她是刺客,異族刺客,全身上下毫無破綻、滴水不漏,直到遇見了他。
當心動的那刻起,也許就註定了她的淪陷。
北國的冬夜,遠比冰天雪地更凍骨。
沒有雪的沙漠,滿天燦星絢麗得讓人幾乎失神,可撲打在身上的狂暴夜風,卻幹凜得讓人幾乎窒息,讓尚未康復的月魄幾乎無法負荷,因此拓跋勃烈只在尚有暖陽的白日,放慢步調的帶著她旅行。
他策馬載著她,用自身體溫溫暖她,並用柔軟的披風密不透風的包裹著她,不讓任何寒風凍壞了她。
無垠無際的沙漠渺無人煙,日日夜夜,天地間只有彼此兩人一馬的身影,和一隻複雜載運糧食飲水毛毯的駱駝,而月魄卻從未感到孤獨恐懼。
每一日,她都偎靠在他的胸前,透過披風的細縫看著風景不斷後退,感受到自己離南朝愈來愈遠。
每一夜,她都會被他擁抱在懷間,透過彼此交織共鳴的心跳聲,感受到自己與他愈來愈靠近。
無論日與夜,他都會緊緊的抱著她,為她擋去所有的風沙,為她抵禦所有的寒冷,然後低聲向她述說北國的傳說,述說星星的故事,述說家鄉的歷史,讓她記憶中的家鄉愈來愈模糊。
無論日與夜,他都會緊緊的抱著她,帶她度過突如其來的風暴,帶她躲過橫掃而來的沙龍捲,然後他會告訴她各式各樣求生的方法,告訴她哪顆星星可以為她指引方向,告訴她循著哪座山脈的走向便可以找到綠洲,讓她對荒蕪的沙漠愈來愈瞭解。
他信任她,並對她毫無防備,而她的一雙彎刀始終在她的身邊,只要她想,隨時可以殺了他逃回南朝,但——
她卻無法下手。
她甚至無法自他身邊逃脫!
日復一日,夜復一夜,古爾斑通幾乎就在眼前,她發現自己迷失了方向,再也分不清南北兩地,究竟何處才是自己的依歸。
就在茫然之際,拓跋勃烈已帶著她進入古爾斑通,並抵達中央的王都。
古爾斑通領地遼闊,就位於北國中央,坐擁北國最大的湖泊、最豐富的水草,和最重要的鐵煤礦產,是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