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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別跟我耍花招&rdo;的派頭。&ldo;馬洛，只管回話。我們是在做例行調查。你不用知道太多。&rdo;

也許我又累又氣吧。也許我有點兒愧疚。我甚至不認識這個人就可以討厭他，只要隔著自助餐廳看他一眼，就恨不得踹他的大牙一腳。

&ldo;得了，小夥子。&rdo;我說，&ldo;把那一套留到少年署去用，連他們都會覺得可笑。&rdo;

格林咯咯笑了起來。戴頓臉上看不出什麼明顯的變化，但他好像突然老了一倍，猥鄙了兩倍，鼻孔吐出的氣輕輕作響。

格林說：&ldo;他已透過律師考試。你不能跟戴頓胡扯。&rdo;

我慢慢站起來，走到書架前，取下加州刑法的裝訂本，遞給戴頓。

&ldo;麻煩你找出我必須回答這些問題的條款給我看好嗎?&rdo;

他靜止不動。他想狠狠打我，我們倆都知道，但他在等時機。可見他不敢確定自己如果行為不檢格林會不會支援他。

他說：&ldo;每個公民都必須跟警察合作。多方合作，甚至以實際的行動配合，尤其要回答警察認為有必要問的、不含歧視的問題。&rdo;他說這話的口氣嚴厲、機警又流暢。

&ldo;會有那樣的結果，&rdo;我說，&ldo;大部分是靠直接或間接的威嚇達到的。法律上沒有這種義務存在。誰也不必告訴警察任何事情，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rdo;

&ldo;噢，閉嘴。&rdo;格林不耐煩地說，&ldo;你在找退路，你自己也不知道。坐下。倫諾克斯的妻子被殺了。在恩西諾他們家的一棟客宅裡。倫諾克斯逃了，反正是找不到人。所以說我們正在找兇殺案的嫌犯。你滿意了吧?&rdo;

我把書扔進一張椅子，回到格林那張茶几對面的沙發上。&ldo;為什麼來找我?&rdo;我問，&ldo;我從來沒走進那棟房子。我告訴過你了。&rdo;

格林輕拍著大腿，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他靜靜地對我咧著嘴笑。戴頓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眼神活像要吃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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