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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朝癱坐在地,無意識地重複著那句不可能,整個人彷彿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剝去了力氣。
沒有什麼能讓一個天才發覺原來他不是天才,原來他能做到的事別人也能做得到,更讓天才絕望。
畢竟當初,穆朝就是如此對待原身謝暗的。
謝暗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他冷冷地掃過穆朝絕望的臉,說道:「看來你並不是天道之子,你只不過是第一個拔劍的人,是芸芸大眾當中的一員。」
話音剛落,穆朝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整個人都陷入了瘋魔似的。
他從未如此受過打擊,哪怕從前謝暗將他比下去,穆朝都固執的認為,不過是謝暗有家族支撐,又耍了很多陰招罷了。
可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連瘦的像小雞子一樣都弟子,都能將屬於他的劍輕鬆拔chu來。不僅如此,每一個在場的弟子,都能做到這件事。
極度的絕望竟然激發了穆朝的急智,讓他瞬間想通了其中的怪異之處,他指著謝暗憤恨道:「這不可能,他們明明剛剛都拔不出來,一定是你做了什麼!一定是你!」
「哦?」謝暗攤了攤手,說道,「我能做什麼,我只是把這把劍拔了出來而已,難不成氣運之子竟是我自己?」
這也是穆朝不願意承認的。
「絕對是你搞了什麼鬼,我不相信!」穆朝仔細盯著謝暗,瘋狂地從他的神情中尋找出對方的心虛來,竟然真的叫他看出來些端倪。
那五官,那冷笑的表情,那欠揍的語氣,那t不是謝暗嗎??
穆朝指著他,氣得快要把牙齒咬碎,吼道:「你是謝暗,你根本不是守冢人!!」
「是又怎樣?」謝暗轉了轉手心裡的吳笛劍,看向圍牆上的守冢人,說道:「可我現在,是這把劍的主人!」
萬兵冢本就是為了給裡面前人留下的兵器再次挑選主人的,守冢人只是為了守護兵器,防止被人盜走。
如果真的有未報名弟子拔出劍,那它們也毫無辦法,更不能將其抹殺。畢竟,它們守護的是兵器,兵器已經認主,它們也沒有守護的理由了。
穆朝冷笑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有問題,怎麼可能會有守冢人從圍牆上下來還拔劍,甚至一直跟著我們,會這樣做的,只有你一個!
」說罷,他立刻沖向剛剛拔劍的小弟子,一劍將其捅穿,奪過劍來,大笑道,「你是劍的主人又如何,這把劍,現在在我手裡!」
謝暗沒想到穆朝終於聰明瞭一回。
「這把神兵,本來就是屬於我穆朝的。」穆朝真的瘋了,他癲狂地大笑不止,看得在場所有人都心生惡寒。
「穆朝,我真的敬佩你,就你這麼個破角色硬是讓作者水了這麼多章,楚子容和陸宴玄哪個不是更適合做主角呢?」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你就是作者,作者就是你,因為作者把自己的性格加在了你身上。穆朝,你還不明白嗎,你從一開始就是個容器,不信的話,你可以仔細回想看看,最近慕容楚有沒有在你身上動過手腳,有沒有在你身上畫過陣法。」
聞言,穆朝的腦海里竟然真的浮現出了一幕,那是他在林府時,為了幫助慕容楚隱藏氣息,被慕容楚在身上畫了道隱氣咒。
他當時全然顧著勸說林輝澤和林如鳶,根本沒有多想那道隱氣咒究竟是不是真的隱氣咒。
難道真如謝暗所說,慕容楚都是騙他的,從始至終都只把他當成最後的容器?
穆朝目眥欲裂,恨不得爬起來將謝暗殺了,再殺慕容雨楚,可他根本動彈不得。
「你太可憐了,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恨你的不是我,是原書裡的謝暗,你從頭到尾都沒有贏過我,哪怕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