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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傷著實不輕。昨日的大夫看來還不如自己這個半調子。澗月在顛簸間已然感受到身後轉來陣陣灼痛。額頭滲出汗水,不過這些對於澗月來說不算什麼,戰場上受過的傷比之嚴重的多了去。
突然,千影緩下了速度,澗月看似如常,可握著韁繩的手卻悄悄捏緊。
哼,沒想到一波又一波,還真是來勢洶湧。皇宮裡有人那麼急著讓自己死嗎?有意思。不過至少可以更加肯定些,昨晚的事與莫華關係不大。
由於負傷在身,澗月不想拖沓。直接抽出腰間的軟劍,翻身下馬,一拍千影的馬股,千影聽話的跑到一邊。
“一起。”對著出現的五六人淡淡說出一句,口氣中的不屑讓幾人立刻沉不住氣揮劍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澗月舉劍相迎,對方先一把粉末撒來。澗月心裡一沉,屏息的瞬間躍離戰圈。然後即便是立刻反應過來,那粉末還是被吸入了部分。
原來古代的藥效比現代還快。這是澗月的第一反應,也是澗月的自嘲。他太大意了輕敵了!
背後的傷加上不知名的藥粉,產生的效果就是力量迅速的流失和視覺聽覺的模糊難辨。本能的回擊格擋堅持不了多久,澗月心裡明白卻無能為力。怎麼辦?難道他就死在這?
沒有戰死沙場,卻換得被暗殺山林的可悲下場?還有澐軒,澐軒還在平涼等他。澗月咬牙,他不能死!
“叮”很清脆的一聲,聽在澗月耳邊卻清晰的很。模糊間轉移目光,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與那幾名刺客纏鬥。澗月的呼吸有些不穩,一手扶住身側的大樹,借力穩住身形,一手自然下垂,差點連手中的軟劍都握不住。
頭越來越沉,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在澗月支撐不住的那一刻,他感到有人一把緊緊攬住了他。此時不管是好是壞,澗月只能憑著自己的直覺,相信救他的人不是自己的敵人。
黑暗如期來臨,帶走了澗月的感官,卻又把他扔入另一場如夢似鏡的深淵。
急促的喘息,滾燙的面板,粘溼的汗漬,低喃的話語猶如呻吟……肢體激烈交纏,快感不斷衝擊;愛撫、啃咬、熱吻。很瘋狂、很淫…靡,所有的場景都是那麼真實,真實到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澗月無法忽視。
想睜眼探個究竟,卻發現力不從心。是啊,他被人暗算中毒,是毒性為除?可為何他可以思考,可以有意識?只是沒有感官,無法聽見看見……
若是常人,這樣的折磨著實殘忍。彷彿被困於黑暗中,孤寂漫長的等待,不知何時才會改變的恐懼,沒有盡頭沒有方向的未來。其實這也是那種毒所體現的一種狀況:在一段時間內把人困於精神錯覺的黑暗中,卸去人的勇氣與求生慾望,折磨人的意志,把人逼瘋或逼死。
但澗月是什麼人?活了兩世,溶於過黑暗。經歷過的事太多,讓他的意志與內心格外的堅強。換言之,澗月擁有無人可及的精神力。是以他能支撐自己前行,渡過種種磨難。
耳邊傳來對話聲,聽不清是什麼話,但憑著感覺本能覺得聲音很熟悉。是誰呢?似乎是救自己的人?那人的身形也很熟悉,熟悉到即便化作灰自己也不會錯看!是他嗎?是嗎?
“師弟,你一定要一意孤行?”寒天穹怒目而對,再一次的反問帶著比之前更強烈的不滿。
“師兄,我已經沒的選擇了。”無奈的聲音,透露著疲憊。
“你為他做的還不夠嗎?你仇不要報了?你到底在想什麼?!”無法理解,真的無法理解。他最出色的師弟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做到如此地步!
“仇一定要報,但他我也一定要!”這一次的話說的堅決。
“他現在的身份被那人知道了,那人要我們殺你不肯那也就罷了,你還幫著他,這不是和那人作對嗎?!你這是想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