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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敬畏隊長的，隊長一過來，就靦腆個臉。

&ldo;這麼怕隊長啊。&rdo;明清調侃了他兩句。

於洪紅著臉摸了摸腦袋。

&ldo;沒，隊長，你說什麼呢……&rdo;

明清：&ldo;我問你。&rdo;

於洪：&ldo;隊長你說。&rdo;

明清：&ldo;你們知道高敏和曉東哥都犯了什麼錯誤麼。&rdo;

&ldo;怎麼還能進去了啊?&rdo;

&ldo;曉東哥，我不在京城這半年加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啊?他前年，我被開了那會兒，他是經歷了什麼啊?我當時都給他弄好了再打一個賽季的全部手續，他怎麼就直接辭職了?&rdo;

&ldo;他不會真的犯了什麼事兒吧?&rdo;

紅標頭檔案上只標明瞭前國家隊隊員杜曉東、國家隊二隊隊員高敏被開除，以及前領隊鄒穎和被辭退。

杜曉東和高敏進去了，是內部傳出來的。

基本上挺錘的。

於洪搖了搖頭，

&ldo;曉東哥江北之前世錦賽沒打好就挺沉默的了。&rdo;

&ldo;我們基本上都跟他說不上話。&rdo;

&ldo;他一個老前輩，都是他說什麼我們跟著應和。&rdo;

&ldo;江北事件一出來，大家都關心明隊你去了，誰也沒顧及曉東哥。然後……然後他突然辭了國家隊，我們也是嚇了一大跳。&rdo;

&ldo;可能跟高敏有關係吧，江北那天要我說，隊長你真的太冤枉了。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澄清不了隊長你當時就不在現場!那天高敏還跟曉東哥吵了一架來著……&rdo;

花滑表演賽，那位讓全場女孩子們都在尖叫的男單冠軍，正俯身，親吻著冰面。

明清看了很久很久。

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男子最後一個短道的專案結束。

女隊裡，就只有明清和雲蘇還剩下最後的1000要比。

兩個人下午排到了場地，練了一個小時。練完後跟著其餘幾個沒任務了的隊員出去逛了一圈。

領略領略俄羅斯的夜晚，看一看燈火恢宏的冰雪大教堂。

明清和雲蘇兩個人不能喝酒，但是其餘人已經可以喝了，她倆就看著他們喝。明清多穿了一些衣服，還抱了個暖手寶。冰天雪地的世界下，用烈火烤著豬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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