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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一直不明白老王妃為何會突然為他和平遠侯家的姑娘請旨賜婚,沒聽說老王妃對那姑娘多滿意啊。」
明樂郡主聽言目光閃了閃,故作無所謂道:「管他呢,承禛年紀不小,本就該成親了。」
「你和昭平王是玩伴,人家現在都成親了,你是不是也該想想此事?提前和爹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爹讓人給你留意。」
若是其他女子聽到這話可能會害羞,但明樂郡主從來都不知道害羞為何物,大方地答道:「不勞爹費心,我已經有心儀之人。」
「哦?」武宣侯挑眉,饒有興趣地問道:「是哪家的公子?」
「等日後爹就知道了。」
「和爹還賣關子?」
武宣侯有些不樂意,女兒大了開始有自己的秘密了。
明樂郡主卻是不再搭理他,丟下一句「我還有事」就回房了。
看著明樂郡主的背影,武宣侯的表情漸漸收斂,目光陰沉,放在木椅扶手上的手猛地握緊。
今日這一切來之不易,他絕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王爺,王爺,不好了,王妃昏倒了。」
戚承禛正在書房看書,聽到下人慌張的聲音,忙站起身去正房看寧憶萱。
一進內室,戚承禛便看到昏迷不醒的寧憶萱,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身下的被褥被血侵染,看著十分嚇人。
戚承禛瞳孔一震,「這是怎麼回事?」
幻梅眼中含淚,帶著哭腔道:「一刻鐘前,王妃突然腹痛得厲害,奴婢本想去請大夫,但王妃不讓,說忍忍就過去了,可,可方才王妃疼痛難耐直接暈了過去。」
「王妃為何不讓請大夫?」
「王妃說女子來月事本就不吉利,若因此去請大夫難免落人口舌。」
「胡鬧,」戚承禛眉頭緊鎖,「這是哪裡聽來的謬論,夫人的身體最重要,白山,快去請大夫。」
「不要——」
寧憶萱醒來聽到戚承禛的話便出聲阻止,見戚承禛不為所動,寧憶萱費力地伸手輕扯他的衣袖,聲如蚊吶,「不要。」
兩人四目相對,戚承禛看到她眼底的祈求,心底一軟,只得吩咐道:「白山,莫要聲張,帶人從後門進府。」
「是,」白山領命離開。
戚承禛看向寧憶萱,「這下滿意了?」
寧憶萱放開手,虛弱道:「是妾身讓王爺為難了。」
戚承禛將她的手放進棉被中,「我如了你的願,一會兒大夫來了,你必須好好聽話,不可再任性。」
寧憶萱點頭。
沒一會兒,大夫到了。
大夫為寧憶萱診脈,片刻後,面色凝重道:「王爺,王妃怕是誤食了藏紅花,導致出血過多,損傷了身體根本。」
戚承禛面色一沉,「如何能治好王妃?」
「所幸王妃誤食的藏紅花不多,小的會為王妃配副調養身體的藥,之後小心靜養幾個月便可恢復,」大夫想起兩人剛剛成親,硬著頭皮提醒道:「只是在此期間,務必要禁房事。」
戚承禛點點頭,「白山,隨大夫去抓藥。」
待兩人離開,戚承禛看向房裡眾人,沉聲問道:「夫人今日都吃了什麼?」
幻梅身為寧憶萱的貼身丫鬟,她自然最瞭解,聽言忙道:「除了早膳,王妃只喝了一碗清粥。」
「這粥誰送來的?」
「是白芷。」
「平槐,將此人帶過來。」
戚承禛坐在寧憶萱的身邊,握住她的手,彷彿沒察覺到她略顯僵硬的身體般,溫柔道:「夫人放心,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寧憶萱疼得額頭冒汗,每說一個字都彷彿要耗盡全部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