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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媽媽聞言臉色一僵,瞬間又恢復正常,嬌笑道:「看來客人喝醉了,都開始開玩笑了。」
徐文放下酒杯,眼中精光閃爍,「金媽媽覺得我今日特意來煙雨樓就是為了開玩笑?」
雅間內瞬間安靜下來,氣氛變得有些不對勁。
金媽媽站起身,收起應酬的笑容,道:「不管客人是不是在開玩笑,我只當你在說笑,客人如果想在煙雨樓玩樂,煙雨樓非常歡迎,姑娘們也會將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可若是為了別的,還請客人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煙雨樓是京城五大青樓之一,豈會懼怕一個剛來京城的外地人。
徐文聽到金媽媽暗含威脅的話也不生氣,慢悠悠站起身,從袖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道:「我早說了這樁生意金媽媽做不了主,這封信還請金媽媽交給能做主的人,我改日再來。」
說完,徐文便離開了煙雨樓。
金媽媽嗤笑一聲,真把她當跑腿的了,什麼阿貓阿狗就想讓她傳信。
金媽媽拿起信正要撕掉,卻在看到信封的一瞬間僵住了。
武宣侯親啟!
煙雨樓的背後東家是武宣侯,這事不能說是絕密,可絕對不是一個尋常的外地富商可以查到。
到此刻,金媽媽才收起輕視之心,對方能查到武宣侯,且不懼武宣侯的權勢來收購煙雨樓,這已經不是她能插手的。
就如對方所說,這樁生意太大,她做不了主。
徐文離開後直接回了自己的宅院,此時,戚承禛正坐在大堂等他。
看到徐文回來,戚承禛問道:「事情辦得如何?」
徐文恭聲道:「已經將信給了金媽媽,剩下的就看武宣侯的反應了。」
戚承禛頷首,「此事你儘管放手去做,本王會派人護著你,不必擔心有性命之憂。」
「小的明白。」
徐文是戚承禛母親那邊的人,之前一直在老家待著,這次是得了戚承禛的命令才進京。
徐文從不曾在京城出現過,想要查到他的跟腳可不容易,戚承禛也沒打算一直隱瞞身份,只需要在前期能擾亂武宣侯的心智就行。
這封信很快就送到了武宣侯手裡,看著信封上的那幾個字,武宣侯沉默良久才開啟信封。
哪怕武宣侯在心裡已經做好準備,可在看到信的那一刻,目光依舊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五花衚衕一百一十號!
信上只有這幾個字,這顯然是一個地址,一個武宣侯熟記於心的地址。
因為這處宅子是他親自挑選,買宅院的銀子也是從煙雨樓支取,不曾走公帳,為的便是不被人查到。
沒想到還是暴露了!
武宣侯有些無力地垂下手臂,有句話說得沒錯,當你撒下第一個謊,今後就要用無數的謊來圓,甚至還要付出想不到的代價。
靜靜地在書房坐了片刻,武宣侯才重新打起精神,臉色冷肅,「去查查那個徐文,如果有機會直接殺了他。」
雖然明白知道此事的不可能只有徐文一人,可對方既然有所求,就不會輕易曝光此事。
敢威脅他,就要承擔相應的風險。
何況武宣侯想要藉此試探徐文背後的人。
一日過去,心腹來復命。
「侯爺,那徐文確實是外地來的富商,半個月才到的京城,這半個月對方只是一直待在家中,只有昨日去了一次煙雨樓,至於對方的詳細來歷,一時半會怕是查不到。」
「另外,昨晚小的派人去刺殺徐文,無一人生還。」
來歷成謎,身邊還有高手護著。
武宣侯按了按額頭,他已經能想到此事有多棘手了。
「去告訴徐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