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外公的暗語(第1/2 頁)

“你怎麼知道林子珊的可能性最大呢” 蕭以寒好奇地問。 “林子珊經常跟別人借錢，去年借的錢都還不上，而上個月突然把去年的錢還上了，可她最近也沒有什麼收入。 她家裡也沒有給她寄錢，甚至這個月又再次找人借錢。所以我懷疑上個月的錢，是她給別人提供資訊得來的，但是我們也沒有證據，只是懷疑。” “沒事，慢慢來，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蕭以寒目光溫柔地看著楚淨秋，“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楚淨秋以為蕭以寒把她送出門口，結果發現蕭以寒的意思是把她送到家。 蕭以寒穿著便裝，他穿著白襯衣，藍褲子，身材高大筆挺，大長腿往腳踏車上一跨，帥的人神共憤。 兩個人騎著車子在路上一邊走，一邊聊，不一會兒就到了青山村，蕭以寒沒有進村，看著楚淨秋走遠了，他才轉身回去。 ……… 京市 小四合院 晚上，楚百川下班回到家，看到岳父、岳母又像往常一樣在他家坐著等他，小秋下鄉一個月了，就剛到時寫過一封信，好久沒外孫女的訊息了，這老兩口天天來家裡打聽有沒有回信。 看到楚百川進來，兩人急忙問：“怎麼樣，有小秋的訊息沒有？” “爸、媽，今天小秋打電話了，你們不用擔心，那丫頭好著呢，鄉下通訊不方便才這麼久沒有來信。” “小秋打電話說什麼，她吃的好不好，住的怎麼樣，幹活累不累，有沒有人欺負她？”岳母李佩蘭丟擲一連串問題。 楚百川差點招架不住，“媽您彆著急，聽我慢慢給您說。小秋現在被公社借調去畫標語和宣傳畫，她乾的活不累。 她今天給我打電話要我把高中的書本寄給她，沒事的時候她想學習學習。 而且還要我給她寄一些畫，她要臨摹，那丫頭現在變得懂事多了。你們就別擔心了！” “就這些，沒提到我們嗎？”賀齊賢有點不高興 。 “當然提到你們了，哪能忘了你們呢，她說：小白眼狼想你們想的茶飯不思，夜不能寐，還特意交待：下雨前，一定要帶傘，千萬不能再被雨淋溼了。” 賀齊賢聽到前半句，高興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了，聽到最後一句，立即從沙發站了起來。 他表情嚴肅地說：“你把小秋交代你做的事情，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跟我說說。” 楚百川就把上午楚淨秋給他打電話的內容，詳細地講了一遍。 “走，我們去書房。”賀老爺子拉著楚百川進了書房，他們找出楚淨秋要的畫，然後賀老爺子吩咐大家把除了紅色題材的畫作留下外，其它全部收起來。 “爸，您這是幹啥啊！”賀曼文懵了，“您也太慣著小秋了，她就要幾幅畫，您就把一屋字畫都給她送過去啊！” “小秋小時候，我經常給她講一些我做地下黨時的故事，講的比較多的就是危險來臨時，我們提醒戰友的話，那就是：下雨前，一定要帶傘，千萬不能再被雨淋溼了。 這說明孩子感知到了危險，但是不能在電話裡明說，所以其實是在提醒我，你的畫有危險。 多少人因為一首詩，一幅畫，甚至說一句公道話就被批鬥的，要不是我激流勇退，被特殊保護，你是烈士子女，我們也早被有心人打倒批鬥了。” “我的畫都是山水畫，也沒有什麼可以批判的吧！”楚百川疑惑地問。 “你還是想的太簡單，還不如一個孩子對危險的感知能力，前幾天你媽那個同事，十年前寫的一首詩《小城的春天》，現在正在被批鬥，說是他期盼資本主義的春天，被打成走資派，這幾天一直批鬥遊街，過兩天就下放牛棚了。”賀老爺子嘆了口氣，“這就不是一個說理的時代啊！” 楚百川不說話，但是整理畫作的速度明顯加快，大家把紅色題材的字畫掛牆上，其它的全部裝起來。 “再等會兒，等人都睡了，我們把這些畫全部放到老房子的地下密室裡，相信有一天，它們會重見光明的。”賀老爺子語氣堅定地說。 “小秋要的字畫先別郵了，這孩子就不是要字畫呢，她就是提醒我們要小心，這也說明這孩子遇到什麼事了。 佩蘭，我們這兩天準備一下，去北省看一下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