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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看到屋裡沒有燈光了,眼睛一眯,兩分鐘沒到就睡沉了,昨天鬧的那一出,本來就讓他昨晚失眠到半偏私,今天早上又遇上蔣爺爺的事,回到家又是這人病倒,再這樣一茬兒接一茬兒的搞下去,估計等兩天捐軀的就是他自己了。
心裡惦記著事兒,本來就累得睡死過去的徐墨衍,到了半夜的時候愣是醒了一次,起來到衛青城的屋外轉悠了一圈,確定床上的人睡得好好的,沒什麼異常,他才算真的放了心。
用他媽的說話,他這人向來都沒心沒肺,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兒頂著,不該他操心的,他是絕對不會操半點心。
按道理說,這個衛先生,跟人真的談不上多熟,除了十幾年那次,他們完全是實打實的陌生人,在一起處了一段時間的同一個屋簷下。
談交集的話,充其量就是食客加房東的關係。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會對他這麼上心。
受了昨天在山樑子那茬兒的剌激?沒道理啊,這事兒別說八字沒有一撇,就是一個點兒都談不上。
虛榮心飄乎乎是一回事兒,要真往事實上說,他的腦子還沒到渾然不清的地步。
迷迷糊糊的想著,徐墨衍很快就跌入了夢鄉。
早上一早,徐墨衍迷迷瞪瞪爬起來的時候,晃悠到衛青城的門前一看,床上整整齊齊的早沒人了,他一個激靈,剩下的那點睡意全醒了。
開啟堂屋大門,院子裡沒人,車子還在,心莫名放下了一大半,還好,沒走!
他撓撓頭,這麼早跑哪兒去了?
既然人沒走,他到也沒什麼好擔心,搓了一把臉,往廚房走,走進去就發現廚房的門開著,他有些不解,但是也大概猜到這一大早,誰會開廚房的門。
果然,走到門邊一看,衛青城正站在井邊洗臉。
喂,衛先生,你還感冒呢,怎麼跑來洗冷水?,他踱步出了門檻,站在臺階邊問道。
衛青城聽到他的聲音,抬起頭來,臉上還沾著水珠,前額的短頭上也溼了些,起來了?
嗯,徐墨衍看他洗得爽,乾脆自己也下了臺階,從新打了井水起來,連著整個腦袋和臉都埋進了水裡。
一早的井水還有涼,洗著相當的醒神,等他把腦袋埋進去就一個激靈,從頭皮開始,一寸一寸的浸到腦子裡面,徹底清醒了一早的神智。
把腦袋人水裡抽出來,他伸手一櫓一抹,把臉上的水抹開,視線不受阻就沒打算管這一頭一臉的水了。
早上想吃什麼?玉米粥怎麼樣?
衛青城看著這個傻小子滿頭滿臉都是水也沒打算管,伸手從一旁拿過乾毛巾給他擦水,嗯。
好好待著別動。
衛青城的聲音不重,語氣也不算重,但是這完全命今的式的口氣還真的把某人給鎮住了,乖乖的站著不動。
衛青城摔扣著他的後頸,給他把流到後背上的水擦了。雙給他把臉上和脖子上頭上的水給擦了,動作很仔細,動作還算得上溫和,並不粗魯。
徐墨衍有些不自在,忍著衛青城給他把水擦乾,丟下一句,我去掰玉米棒子回來熬粥,就騰的一下躥出了矮牆院門,穿著背心大褲衩,沒兩下人就鑽進了玉米林裡。
衛青城笑了一聲,收拾了洗漱用品,把不桶裡的水倒了,回了屋。
徐墨衍磨蹭了一會兒,看到衛青城換好衣服出門跑步去了,才拎著玉米春棒子回去煮早飯,飯做好了,臉上好像還有些燒。
不是他臉皮薄,這事兒早八百年前就沒人給他搞了,他都記不清他是幾歲的時候讓人給擦過臉了。
衛青城每天早上雷打不動的半個鐘頭晨練,定時定量,徐墨衍把早飯做好,看了看時間,正好合適,就直接把飯擺上了桌子。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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