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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日種師道進兵白溝為大石(改作達實)林牙蕭幹掩擊不戰而還。
師道兵至白溝營幕初定或報曰:河北有警師道節制諸軍如貫素約指揮諸將曰:燕吾民也。苟王師力能接納自來歸附但堅壁為備必有內變切不可殺一人爾等為我約兵卒遵依聖旨及宣撫司約束諸將既行楊可世即遣驍將趙明持黃榜旗往付之比明賊(改作敵)已對壘矣。明據橋陳其禍福或有欲榜幟者亟致與之大石(改作達實)林牙看訖毀徹罵曰:無多言有死而已語未竟矢石如雨我軍不為備。又拘節制。
馳以報師道曰:兵刃既接安能束手就死戰將有功諸將。又曰:若不血刃使和詵坐受其賞則我輩何故而來可世勒所部將士臨河分遺趙明麾眾擊賊(改作敵)契丹隔水揚旗指揮騎卒隨指而西可世謂諸將曰:下流必有可涉處須分兵據之會師道遣涇原將趙德來援遂呼曰:急前德未及往賊(改作敵)已渡水馳騖德老將識利病亟避之可世大呼罵曰:匹夫安得輒北何以報國恩即舍河橋親往戰焉賊(改作敵)分左右翼圍之趙明兵孤亦摧敗可世中鐵蒺藜箭及膏血流滿靴怒發裂眥韝臂以捍口銜墮兩齒胸腹中流矢亦手殺數十人得免是夜契丹有奔突意屬四邊將列聲金鼓賊(改作敵)惕惕(刪此三字)疑我出兵遂不得前漸曉方覺即引眾而來我軍堅壁不能逞而還翼日西路辛興宗駐軍範村賊(改作敵)將蕭幹登孤山張a1據胡(改作行)床以覘我軍須臾引去良久賊(改作敵)兵來戰前軍王淵劉光遠翟進降將趙詡各勒所部兵接戰賊(改作敵)大奮力圍諸將於山下淵中槍幾墮馬勝敗未決興宗遣中部將楊可世援之。又親出軍門以上將節鉞督戰賊(改作敵)遂退和詵勸師道斬前軍統制楊可世號令諸部以明宣撫司出旗榜本意師道以可世貫之愛將詵謂此何異穰苴之斬莊賈不惟可能懲戒後。且使虜(改作遼)人知朝廷無意用兵師道竟不從兵革自此始矣。。
三十日丁亥燕王遣秘書郎王介儒都官員外郎王仲孫齎書同馬擴來雄州宣撫司。
先是童貫遣張憲趙忠齎書遺燕王燕王斬之。又令趙詡差使臣譚九殿直等數人說易州土豪史成令起兵獻易州史成送燕京亦斬之宣撫司知遊說不行遂遣種師道進兵壓境問罪募馬以往馬有膽氣口辯抗論不屈燕王懼遂遣王介儒來。
六月三日庚寅種師道回軍雄州再為掩擊童貫劾奏師道責官致仕。
種師道既知辛興宗兵亦挫心頗猶豫。又受宣撫司牒令與諸將議乃請詵可世等共議雲:宣司令師道與諸公共議可即回歸諸帥皆謂非得西師兵力不濟聞辛興宗西路兵亦挫契丹。若未易圖不。若回兵雄州乞暫休兵再議去就和詵以為彼此初無戰意惟可世擅過界討殺致兵結不解今虜(改作敵)才對壘而我遽歸自示以弱如彼乘機襲逐事。且不測師道令詵作議狀稟宣撫使司初朝廷從附會之詞謂一。
舉可以下燕望不及此而師道興宗皆表以賊(改作敵)勢大撓貫命兩道皆解嚴令至可世謂師道曰:賊(改作敵)兵方陸梁未可以指屈今知我有還意無功而歸氣沮疲乏必襲吾後曛晚發輜重半夜進軍使銳兵為殿比賊(改作敵)知用輕騎尾擊我至古城鏖戰五軍亂師道幾不免甫達雄州賊(改作敵)兵大至宣撫下令止軍不得入城中外號呼門不能閉可世與婿馬彥傳大將楊惟忠(邀截)戰於城下貫遣辛企宗永宗領勝捷兵援之時天黑暗北風大雨震雹如拳宛我軍不能相視自午至申風雨愈急師道遽呼馬與監軍崔詩聯騎而奔契丹遽以敗盟詬我追至古城南我師望南而潰虜人(改作敵師)亦遽北自雄州之南莫州之北塘泊之間及雄州之西保州真定一帶死屍相枕藉不可勝計先是既以招撫為名貫下令中軍不許妄殺人及虜(改作敵)騎犯我師皆不敢施放矢石聽其殺戮故雖諸將亦憤然,於是貫以契丹尚盛未可圖奏劾種師道天姿好殺臨陣肩輿助賊為謀以沮聖意和詵不從節制乞行軍法侯益訁同探不實妄請興師詔種師道押赴樞密院責授右衛將軍致仕和詵亳州團練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