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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不是把我恨到骨子裡去了,我哪知道是誰跑到我家放了把火。”
耿子揚想了想,“你們小區門口有監控探頭,這件事不難查,你到時候注意配合我們警方便成。”又沉了嗓,“以後自己小心點兒吧。”
郝玫無所謂聳聳肩,“沒事兒,不是還有周秘嗎?他會保護我的,這一次就是他救了我!”
“你指望他?”耿子揚嗤之以鼻,“他不把你帶溝裡就不錯了。”
“你怎麼對他老是有偏見呢?”郝玫蹙眉,拿眼睛瞪他,“不是早就查清楚了,他和邵義的死沒有關係嗎!”
“總而言之,我不喜歡這個人。”耿子揚聲音也高了幾個分貝。
“行行行,不說這些。”郝玫轉移了話題,“薄仁那邊有什麼線索了?”
“十二年前佟大雷車禍發生時,薄家有一個保姆,車禍發生不久,就辭職了,我們查到,那位中老年婦女如今在鄉下過活,打算去看看能不能找問出點有用的東西。”
送走耿子揚,臨近傍晚,總算清閒了少許。周秘小睡了一會兒,醒來後,郝玫給他餵了一點水。周秘還像從前一樣禮貌,說了一聲:“謝謝!”
郝玫恍了一下神,似乎回到從前,兩人剛相見時。
周秘抬頭望著她,眸子深黑,有些欲言又止。
郝玫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有話就說。”
“小玫,你爸爸怎麼沒來看你?”按說郝玫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故,作為父親的郝承德應該第一時間出現在醫院才是。
郝玫垂下眼簾,臉色晦暗不明,“他去海南旅遊去了。”其實自打上次郝玫回家跟父親攤牌,過了沒多久,郝承德就收拾行李去了海南。說是去旅遊,可郝玫覺得他其實是在逃避。
若周秘和耿子揚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十二年前,郝承德就是嚴重觸犯了法律,至少要在監獄裡待上幾年。郝承德那麼愛面子的一人,這種結局怕是根本無法承受的。郝玫雖然對他的行為感到不齒,但她也絕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郝玫輕嘆了一聲,“他是自作自受,我也沒法子幫他。”她就是想管,也真管不了,警方不可能放棄這條線索不查。
周秘默然不語,郝玫知道她和周秘之間,最大的障礙就是郝承德,上一輩的恩恩怨怨,他們無法插手,也不能改變,只能就這樣接受。
晚上,郝玫喂他吃完晚飯,熱得出了一頭一身汗,周秘看她照顧自己辛苦,對她說:“咱們找個護工吧?”他們也不差那點錢兒。
郝玫瞪他一眼,哼唧道:“怎麼,嫌我伺候得不好?”
“不是!”他連忙否認。“你對我很好很好。”
“那就少廢話。”郝玫端著飯盒去水房洗。
周秘看到她嫋娜的身影在門後消失,心中感觸萬千。昨天脫口而出要跟她結婚真是一時衝動,可是後來回想起來,他絲毫不後悔。
沒有她的這段時間,他過的是什麼日子,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暗無天日四個字都不足以完全概括。既然說了那樣的話,他便下定了決心對她好,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兩個人一起扛過去,再也不鬧分手這一套了。
郝玫拿著洗好的飯盒從水房回來,剛剛洗飯盒的時候,順便洗了一把臉,臉上還沾著晶瑩的水珠,女人穿著白T恤,牛仔短褲,一雙長腿筆直修長。那樣俏生生走進來,男人看得眼睛發直,不自覺喉結微微滾動。
郝玫把洗好的飯盒在桌上整齊擺好,看他還在盯著自己看個不停,詫異轉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周秘慌忙避開她的目光,搖頭:“沒事沒事!”
郝玫笑了一下,若無其事地說:“是不是想尿尿了?”周秘斷了肋骨,醫生叫他在床上修養,一動不許動,按醫囑,屎尿都需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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