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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載京這副模樣，是想要把自己往那條不歸路上推嗎？

四目相對，堅持與恍惚的目光一觸即分。

李載京突然頹然的收回了身體，回身坐回沙發上。

他仰靠在靠背上，手臂抬起遮住面容，聲音乾澀低啞，呢喃著道：「……一步錯，步步錯。我做錯了嗎？」

「載京……」劉碩隱隱聽到了對方的話語，內心的想法卻不是「果然如此」，而是有些堵得難受。即便明知道對方可能做了錯事，但現在他看到的只有對方的痛苦，心裡的天平已經傾斜了。

過了一會兒，劉碩還是按耐不住關切的上前，「……你的神色實在不好，先回去休息吧……有些事，你不用說，該知道的我都會查清楚的。」

「……不。」李載京頓了頓，像是有些自嘲，「像我這種人就應該進監獄才對呀。」

「不要說了！」面上的熱度已經散去，劉碩聞言皺眉，「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說完起身，伸手準備拉起李載京離開這裡。

李載京借力站起來，攀附在對方肩上，低低笑道：「阿碩，我這裡有金民河的證據，交給你好不好。」

劉碩側頭看著對方的笑容心一緊，載京那雙黑沉如墨的眸子裡看不出一絲活意。他的嗓音有些幹啞，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最終也只是道：「……好。」

載京，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

……錯到你不想要活著的地步。

……

劉碩半摟半扶著李載京上了車，然後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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