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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ldo;照顧好二小姐。&rdo;

等素安走後，丫鬟聽著裡面一句髒過一句的汙言穢語，悄聲和身邊的婆子們說，&ldo;二小姐的風度原來都是裝的。看她現在說的話，哎呀，我都不敢去聽。&rdo;

婆子們也偷偷笑，&ldo;就是說，別說你一個姑娘家了，那些話，就我們這些老婆子也不敢從嘴裡說出來啊。&rdo;

語畢，她們彼此交換了個眼神，思量著往後和別人家的僕人說話的時候，又有了新的談資。

素安以往都是很乖巧聽話的，平時在家的時候，很少會外出不歸家。

昨天卻徹夜不歸，也不知道奶奶擔心成了什麼樣子。

從方淑婉那兒出來後，素安整理了下情緒，去找奶奶。誰知還沒進院子，就被守院子的婆子告知，老太太現下不在，去了大老爺那兒。

&ldo;大老爺那裡?&rdo;素安回憶著，&ldo;剛才我從大老爺那裡過來，並未見到奶奶。&rdo;

方淑婉的住處離方瑞那裡不遠。剛才過來的時候，為了節省時間儘快見到奶奶，她從最快的小路而走。這樣一來的話，恰好就經過了方瑞的住處。

守院子的婆子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有道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ldo;你，去房裡那個暖手的手爐。&rdo;聲音略微放低的嘀咕著，&ldo;大老爺也真是。明明動彈不了，還非得這個時候去花園裡。這不是為難人麼。&rdo;

素安朝著說話的人望了過去，笑道，&ldo;孫媽，你怎麼在這兒?奶媽呢?&rdo;

剛才素安問那婆子話的時候，剛好就站在了一棵大樹的旁邊。她身子纖細，容易被粗壯樹幹遮擋住，從孫媽所在的角度恰好看不到她。

孫媽見到素安喜出望外，&ldo;五小姐，您可回來了。昨兒晚上您去了薛小姐那裡，一直不回來。剛開始的時候老太太擔心的，每四五分鐘就讓人去看看您回來了沒。又生怕天黑讓您迷了路，還遣了人在外頭找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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