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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哦……&rdo;方進手腕一翻去摸夏明朗的口袋：&ldo;隊長有煙沒？&rdo;

夏明朗一腳把他踹開：&ldo;得了吧！陳默還在呢，你抽什麼煙？都弄完了？&rdo;

陳默抬起頭，說道：&ldo;隊長，有熟人。&rdo;

鄭楷伸手一推，檔案袋從桌面上滑過去，夏明朗看著照片嘀咕：&ldo;徐知著？&rdo;

鄭楷道：&ldo;還記不記得上回你差點讓人給逮了回去？&rdo;

夏明朗敲敲頭，眼風如刀給了方進一記，方小侯訕笑往後退：&ldo;說起來那次還是小默回去救的您。&rdo;

&ldo;是啊，長短接合，當初是誰跟我搭來著？&rdo;夏明朗困惑，好似想不起來。

&ldo;是小的。&rdo;方進做狗腿狀。

&ldo;不會吧，我那會兒怎麼沒見你呢？&rdo;夏明朗疑惑狀。

方進哭喪著臉：&ldo;我不是讓他給狙了嘛，那不是演習都快結束了嘛，我去給黑子報仇，他一組倆兒都讓那小子給狙了，我一手拉拔出來的兵，我心疼嘛，我哪知道剛好就撞人家營部上去了呢？你要說這打仗啊，那就是邪乎，咱從演習頭上找到尾就愣是沒找著，不想找了吧，那就撞上了，還把您給圍了……&rdo;

夏明朗掄起桌上的檔案袋就砸了過去，風聲赫赫，破舊的牛皮紙袋在半空中四散解體，雪白的紙頁飛旋如刀片。

方進貓身躲了過去，瞠目：&ldo;隊長，您內力又見長了啊！&rdo;

&ldo;撿起來。&rdo;夏明朗哼了一聲。

方進埋頭狂撿，嘴裡卻不閒著：&ldo;要說啊，那還是咱們家默默厲害，長槍一劃，八百米無人區啊……&rdo;

&ldo;陳默，我記得那次你們兩個打賭，死的給活的洗一個月臭襪子，他洗了嗎？&rdo;夏明朗忽然問陳默。

陳默抿著嘴點了一下頭。

方進手腳利索，說話間已經把頁碼理好，哈著腰放到了夏明朗面前，夏明朗拍拍他腦門：&ldo;下次我也要跟你賭！&rdo;

方進一愣，沮喪地退下了。

夏明朗活動完筋骨正湊過去看陳默總結的東西，方進忽然又驚叫：&ldo;噫，咱們這兒來了個天才兒童。&rdo;

夏明朗沒抬眼，倒是鄭楷接了一聲：&ldo;誰？&rdo;

&ldo;兩本一碩，帶兵兩年，少校副營長，關鍵是……24歲！&rdo;方進怪叫。

&ldo;怎麼可能？&rdo;鄭楷明顯不信，這學歷倒沒什麼可嚇人的，資訊、後勤、總隊中隊裡一堆一堆的碩士，都跟不要錢似的，關鍵是年齡太小。

&ldo;他合訓注2的，對吧，出來就是雙本科，然後保送軍事學碩士，人這主要是念書念得早，&rdo;方進掰手指算，&ldo;我靠，他這得跳多少級啊！&rdo;方進興致勃勃地翻回去看標準照：&ldo;不是吧，這小娘們似的長相進行動隊？隊座，你是不是拿錯簡歷了？&rdo;

&ldo;人家自己想來，你有意見嗎？&rdo;夏明朗淡淡掃過去一眼，方進自覺地咬住舌頭，噤聲。

忙乎了一個下午，一百多份檔案總算是理清了，各教官的職責範圍也瞭然於心，夏明朗為主，方進負責突擊格鬥，陳默負責狙擊，趕上大型訓練任務鄭楷再過來照應一下，分工一如往昔。收工完事後，夏明朗拉著鄭楷頂了校官的頭銜大剌剌地先行一步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