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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王父子佔據京城近一年時間,就在這個時候徹底的被打破了,坐於馬上、一身戎裝,顯得更加凜然不可侵犯的祁承乾面上卻並未有什麼喜色,眺望著皇宮的方向,樓沂南現在怎麼樣了?
樓沂南在屬下的攙扶之下坐在了福安殿的龍床上,嫌棄的看了一眼龍床,日後福安殿一定要上上下下的收拾乾淨,敏王那老東西用過的東西一定要全都扔掉,天知道他在這邊做過什麼。
樓沂南真是冤枉了敏王,敏王膽小,因為福安殿目標太大,他都沒有在這邊住過幾天,整個福安殿基本上都是新物件兒。
&ldo;把被子都掀開。&rdo;樓沂南靠在床柱上說道。
石墨是跟隨樓沂南一同進宮的,聽了樓沂南的吩咐雖然覺得奇怪,卻並沒有表露出來,聽從了樓沂南的吩咐將被褥都給掀開了,露出下面光滑的床板。樓沂南從懷中拿出了匕首,在床板上敲敲打打,終於發現了不同,沿著小細縫將門板撬開,露出裡面的一個盒子,將盒子拿了出來放在腿上,開啟后里面便是傳國玉璽和一紙詔書。
&ldo;果然在這裡。&rdo;樓沂南合上蓋子,靠在床柱上閉上了眼睛。
待祁承乾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樓沂南這般靠在床柱上,樓沂南的面色蒼白、面容平靜,他心裡面一跳,一顆心不停的往下掉。
走向樓沂南的步子都慌亂了,越是靠近心裡面就越是害怕,站到樓沂南身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發虛的,出口的聲音有著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顫抖,&ldo;沂南,沂南。&rdo;
樓沂南睜開了眼睛,虛弱的笑了一聲,&ldo;你來了,我累了,先休息一會兒,腳上真疼,骨頭肯定斷了。&rdo;
祁承乾提著的心一下子就回到了原位,一身冷汗的長吁了一口氣,&ldo;我讓榮意過來,你先別睡,別嚇我。&rdo;
&ldo;好。&rdo;失血過多,樓沂南身上冷得很,牽起了嘴角笑了起來,拉起祁承乾的手,&ldo;怕我出事?&rdo;
祁承乾倒也坦然,用力的回握說道:&ldo;剛剛看你那樣,挺嚇人的,日後別這麼拼命了,想想我和樅兒。&rdo;
&ldo;不會了,日後再也不會了。&rdo;有了需要掛念之人,心中便有了顧慮,還怎麼出生入死,怕是日後再也不會無所顧忌的奮勇殺敵了。
樓沂南養傷的這段時間,祁承乾已經將京城內外整頓了一遍,現下整個大齊都在他的手中,就算是沒有先帝那一份禪位的詔書,他也是繼任的不二人選,只是有了這一份詔書就顯得更加的名正言順。
大齊因此次大亂,朝中上下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但百廢待興,破而後立,原本腐朽不堪大齊已經從內部得到了新生,祁承乾不用接受一個錯綜複雜的朝廷,這就是他一開始就想要做的。
讓人將他搬到了園子裡頭看看風景,樓沂南抱著好動的樅兒正玩得高興,卻聽到了意想不到的訊息,新登基的祁承乾正在準備封后大殿。
可是滿朝上下皆知,祁承乾的正妻是個病秧子,難道是患難與共了產生了不可磨滅的真情,所以祁承乾要將正妻之位給個病秧子?還是說,要重新娶妻封后?
樓沂南已經有兩日沒有見到祁承乾了,他實在是太忙了,所以現在也找不到人來解答心中的疑惑!
帶著滿腹的疑慮,樓沂南迴到了住處,在那兒看到了秋霜等人正在擺弄一件描紅繡金的袍服,見樓沂南進來了,秋霜連忙行禮,&ldo;主子,等您身子好了,陛下就要舉行封后大殿,禮服已經做好了,您現在試試看合不合適?有不合適,還可以修改!&rdo;
&ldo;爹,爹!&rdo;看到莊重雍容的禮服,樅兒興奮異常,被樓沂南單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