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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騎和郝飛什麼都沒說,臉色平靜的跟在葉信身後,而周圍的老家丁們,眼睛顯得空洞而絕望,薛白騎和郝飛都是中級先天武士,更擁有自己的本命技,而且年輕還不過二十,前程遠大,鄧巧瑩、葉玲母女一直對他們很尊重,外面各個世家也在千方百計拉攏他們兩個,企圖撬葉家的牆角,甚至連鐵心聖亦對他們非常重視,何嘗有人敢這般吩咐他們?
如果放在軍中,薛白騎和郝飛都有足夠的資格成為領軍大將,而葉信的紈絝氣息絲毫不見改,對葉家最後的依靠也這麼蠻橫,或許……葉家真的要完了,再沒有任何希望。
幾分鐘後,葉信已走進自己的院子,左右掃視了一圈,雖然院子收拾得還算乾淨,但常年不住人,氣象顯得很冷清、衰敗。
「小白,看樣子你們兩個混得不錯啊。」葉信坐在石椅上,微笑著說道。
薛白騎先是屏住呼吸,細聽著周圍的動靜,接著嘆道:「大人,你這話就有些誅心了,你把家人託付給我們,我們豈敢大意?連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睛啊,如果真鬧出什麼事情,我們可就沒臉來見大人了。」
「你行事穩重,思慮縝密,擅長以正制勝,所以當初才會讓你來九鼎城,讓他去了那邊。」葉通道。
天罪營有一鬼雙騎、四凶八虎,薛白騎位列雙騎之一,郝飛在四凶中排行老大,都是葉信不可或缺的臂助。
「大人,你現在回來有些冒失吧?」郝飛突然說道:「當初是你說的,那叫什麼……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九鼎城畢竟是鐵心聖的老巢,你回來豈不成了送上門的菜?生死都在鐵心聖反掌之間啊!」
「不然。」葉信笑道,隨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東西會怎麼想事情、如何做出判斷,是有跡可循的。」
「大人就明說吧,可不要再讓我們提心弔膽了!」薛白騎苦笑道。
「鐵心聖一直想做一個明君,這樣他所有的邏輯都會圍繞著『明君』執行,看懂了這個邏輯,就可以知道鐵心聖會怎麼做。」葉信說道。
薛白騎和郝飛都在靜靜的聽著葉信說話,天罪營在大召國境內東奔西突、鏖戰一年多,每一次遇到突發情況,葉信總能做出最準確最迅速的判斷,帶領他們從絕望走向希望,所以他們對葉信的信心是不可動搖的,或者可以說,已經成了一種信仰!
所以在葉信分析敵情的時候,他們總會保持高度精神集中,希望能領悟葉信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哎……我說,你們別象木頭一樣站著,捧個場啊,來一句何以見得,我也好順勢往下講。」葉信嘆道:「你們在這方面真的不如老十三!」
薛白騎和郝飛相視苦笑,隨後薛白騎說道:「大人,我發現你的性情似乎變了一些,以前你可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我不是開玩笑,而是要提前進入角色,這段日子我要做一個真正的紈絝子弟了,從現在開始就要醞釀情緒、進行自我催眠,否則等遇到事情,恐怕會顯得不太自然。」葉信頓了頓,嘆息道:「不過……這種事只能偶爾為之,自我催眠太多了,總有一天我會混淆甚至是忘記真正的自我。」
薛白騎和郝飛都是半懂不懂,其實這種事情他們見多了,葉信經常說一些他們無法聽明白的話,也正因為如此,葉信才會在他們的心目中變得更加神秘莫測。
「我們說到哪裡了?」葉信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大人說可以知道鐵心聖會做什麼。」薛白騎說道。
「對對對……」葉信沉默片刻:「家父為國出力二十餘年,沒有功勞總有苦勞的,鐵心聖雖然想做明君,但家父觸犯了太多禁忌,再加上那邊……呵呵,所以他只能選擇痛下殺手!」
「鐵心聖也知道這是一件見不得人的壞事,所以儘管明白大家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