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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亂得一團糟,翁星清了清嗓音,斟酌回:「我們不熟。」
白枳滿意地笑起來,笑靨明媚:「沒關係啦,以後大家都在一個班級,可以和我們慢慢熟悉。」
「阿烈,走我們去樓上私餐……」
「啪嗒」一聲,陳星烈叩下手機,冷著臉一言不發往外走,徑直離開食堂。
……
包廂角落燈光昏暗,一張桌子支開,沙發上圍坐幾個男生。
各色酒瓶堆滿角落,一副撲克,骰子散開,幾人在那兒喝酒猜拳,都很年輕,愛玩。
不遠處的酒吧裡沸反盈天,新來的dj很會帶氣氛,嗨得不得了。
而這包廂內,卻像與外面是兩個世界,頹靡而低沉。
靠坐在沙發最裡面的男生,深沉眉眼壓下來,黑色襯衫,鎖骨項鍊尾綴著銀色,漾著點光。
喝酒時喉結凸起,臉色卻一直陰沉,情緒不佳。
溫翊君最後進來,都注意到了,調侃:「這是失戀了啊,烈哥?」
陸行之在旁邊喝得頭大,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半晌說了句:「單方面的吧,人家根本沒戀過。」
煩得,抬手解襯衫紐扣,陳星烈一言不發靠沙發座椅上
就聽陸行之在那數落他那些破事兒。
「額,那姑娘特別果斷,也特別絕情真的。」
「就一察覺到我哥有喜歡她的趨勢,直接就給人所有聯絡方式全部拉黑,還特地考砸,躲了他兩年。」陸行之真佩服,抿了口酒。
旁邊宋揚湊上來,瞎猜,「誰呀,初中同學?」
「我們烈哥不是號稱不近女色嗎,白家大小姐都只能演戲,平時那成群追他的女生追著他表白不都近不了他身嗎?什麼時候心交出去的啊?」
陸行之樂此不疲揭底:「我哥他有受虐傾向,那姑娘從小欺負他到大,然後就愛上了。」
封承西是個浪子,平時女朋友一月一換,這會兒也來興趣了,不理解:「沒看出我們烈爺還這麼長情啊。」
「何止。」陸行之慾言又止,最後說了個大概,「反正就見到她就控制不住唄,明裡暗裡都在幫她,結果換了句我們不熟。」
從再見翁星的那一面起,那些藏在暗地裡的情緒和日復一日滋生的喜歡都壓不住。
惹了周佑天結下樑子;在班級從不樹敵的他破天荒罵了何惜玥,沒敢明目張膽維護,怕人小姑娘一害怕又跑了;放學擔心她被欺負,自己守球場沒走,讓陸行之上去解圍,送班牌,堵謠言,都默默做了。
她在b班待那兩年,和所有人都玩得很好,表白喜歡她的男生也不少,她都處成朋友。
除了他,躲瘟疫一樣躲著,應該是從小就討厭他得不行。
陸行之想起一件事,「哎,還有件事,也是下雨天……」
陳星烈扔了個骰子過去,砸在那大理石桌面上,重重一聲,眉心戾氣難壓,嗓音說不出的冷:「別他媽提這事。」
陸行之噤聲,抓著撲克動也沒動。
溫翊君打圓場,「哎,別談感情,」
「今個兒出來喝酒喝個痛快。」封承西也開口,「我們十班漂亮姑娘也多了去了,阿烈你看你爹不爽,換個女朋友試試?」
揉了揉眉心,冰涼指尖盪著加冰塊的酒,是威士忌,很烈。
長指覆蓋杯口,漆黑眸子暗了些許,晦暗燈光下男人側臉半陷入陰影裡,英俊瘦削,他聲音極淡:「沒興趣。」
真的,挺沒意思的。
宋揚熱場子,招手招來了個個子瘦瘦的男生,戴著黑框眼鏡,猴一樣,「阿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池升升,建模天才,他能幫你完成你想要的模型設計。」
池升升提了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