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5 頁)
個主持人,因為冥冥之中我總覺得,下一個被抓去在電視前面淚眼婆娑的說我要嫁人的那個倒黴蛋,可能就是我。
我站在場邊,恍惚失神,一身冷汗,感覺太複雜,說出來顯得很矯情,不說出來,又委屈的很。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也得在家裡背好8分鐘的自我介紹,力求簡潔中不失創意,成熟中又帶著恰到好處的無知,然後坐在長條桌子前,面對一張張陌生的面孔,不遺餘力的自我推銷。
眼前的景象,像是冬天裡的露天泳池,游泳的人們忍著寒戰,努力的歡聲笑語,在一片碎冰和寒氣裡,演出夏威夷青春歌舞片,我現在是在遠遠看著,但站著的地方,卻是沒後路只容一人大小的高臺跳板,早晚要跳下去,忍住入水時那一秒的冷入骨髓,之後或許會越來越暖。
早晚要跳下去,不如誰來自背後狠狠踹我一腳。
王小賤觀察了我很久,終於忍不住問了,“想什麼呢?”
我還沒回過神來,呆滯的說,“踹我一腳。”
“啊?”王小賤一愣,“是大老王要咱們兩個表演餘興節目麼?”
我搖搖頭,“別煩我,我正在投入的絕望呢。”
“說個事兒讓你不絕望,你往你11點的方向看,有個幼齒小男孩老往咱們這邊兒看。肯定是茫茫人海,看上你了。”
我順著11點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有個小男孩西裝革履,長相很是斯文,他對面坐著一個短髮姑娘,姑娘長著一雙劍眉,氣勢洶洶,小男生對短髮姑娘確實是心不在焉,一臉敷衍的假笑狀。他又一次望向我們這邊兒時,目光被我逮住了,小男生衝我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人海中賊光一閃。
“看著也就二十剛出頭,來這兒混什麼勁啊?”我自言自語。
王小賤四處看看,“你說,這麼些人裡面,最後能成幾對?”
“二十對兒?”
“你怎麼活的那麼樂觀啊?我猜最多也就是五對兒。”
事後證明,我和王小賤都太樂觀了。因為必須得男女雙方互相中意,我們才能告訴對方的郵箱和聯絡方式,可是,最後一算,這種互相看對眼兒的組合,只有三對。
遇到最多的情況是,“我喜歡A組3號,但是B組4號和9號我們也聊的很投機,可以把她們的郵箱都給我吧?”
王小賤接著問,“你覺得事後會變成炮友的,能有幾對兒?”
“五對?”
王小賤輕蔑的看看我,“我猜,這個差不多能有二十對兒。”
快結束時,一直遙望著我默默微笑的小男孩走到了我們面前,我拿著本子問,“你可以告訴我們你心儀的物件的號碼,如果對方對你也感興趣,我們會通知你的。”
小男孩摸摸頭,看看王小賤,看看我,臉色通紅,“我,我能直接要你電話麼?”
王小賤憋著一臉笑,慢慢溜達著走向不遠處。
我也有點兒慌,“哎?那個……”
“我叫陳忠信,你叫我小信就行。這是我名片。”
我四處觀察一下,大家都在退場,周圍一片兵荒馬亂,於是我也匆匆的拿出一張我的名片遞給他,“這是我的。”
“那,以後常聯絡。”小信小心翼翼的把我的名片放起來,然後轉身向出口走去。
“要是加上你們倆,就得算二十一對兒了。”王小賤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溜達了回來,在我背後胡說八道。
等到徹底收了工,已經是深夜了,王小賤帶著幾袋子的東西要往新家搬,所以我只好幫他一起拿到新家去,順便也看一眼我以後要住的地方。
一開啟門,我心裡就一陣豁然開朗,真難想象同是一個小區,居然還有這麼寬敞的房間。房間刷成了淡藍色,讓我想起了溫情脈脈的高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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