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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想的。”
“這麼說,您真的會來照顧我嗎?”
“是的。”
“您每天都留在我身邊嗎?”
“是的。”
“甚至每天晚上也一樣嗎?”
“任何時間都一樣,只要您不討厭我。”
“您把這叫做什麼?”
“忠誠。”
“這種忠誠是從哪兒來的呢?”
“來自一種我對您無法剋制的同情。”
“這樣說來您愛上我了嗎?您乾脆就這樣說,不是更簡單嗎?”
“這是可能的,但是,即使我有一天要對您說,那也不是在今天。”
“您最好還是永遠也別對我講的好。”
“為什麼?”
“因為這樣表白只能有兩種結果。”
“哪兩種?”
“或者是我拒絕您,那您就會怨恨我;或者是我接受您,那您就有了一個多愁善感的情婦,一個神經質的女人,一個有病的女人,一個憂鬱的女人,一個快樂的時候比痛苦還要悲傷的女人,一個吐血的、一年要花費十萬法郎的女人,對公爵這樣一個有錢的老頭兒來說是可以的,但是對您這樣一個年輕人來說是很麻煩的……”
(說著瑪格麗特又咳嗽了起來)
“停!”
馮客在玻璃牆外做了個停的手勢,一個健步衝了進來,“太好了,你們配得太好了!”他真象只猴子似的,興奮得手舞足蹈,外面的阿慶、老崔還有其他電臺同事也都不約而同鼓起了掌。
而我摘下耳麥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其實剛才錄的時候我就是忍著的,瑪格麗特的話彷彿就是我心靈的對白。一邊給阿爾芒配音的文華給了我一個深情的擁抱,馮客也擁抱我,阿慶他們也都進來了,大家抱在一起久久不能言語。
“考兒,回來吧,你屬於錄音室。”老崔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回來吧,考兒,我們需要你!”阿慶也說。
我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捂著臉泣不成聲。
祁樹禮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冷冷地站在玻璃牆外注視著裡面,一動不動,表情模糊。他是極不情願我參與這項工作的,但又拗不過我,只得對電臺約法三章,每次錄音的時間不能超過三個小時,兩次錄音之間的間隔不得少於四個小時,為了監督我們,偶爾他還會來探班。今天他大概也是來探班的。
“你還是跟我住彼岸春天吧。”在車上他又提及這個問題。在長沙錄製廣播劇的這段時間我一直住在碧潭花園。
“我想一個人住。”我冷冷地說。
“那房子也不是你的啊?”
“彼岸春天的房子就是我的嗎?”
“本來有你的,誰知道你這麼敗家給賣了呢?”
“我是很敗家,小心你會被我敗得破產。”
他冷冷地笑:“你以為你真是茶花女?”
到了公寓,我自顧上樓,他跟在後面。我霸道地攔在電梯門口,直接下逐客令:“你幹嘛跟著我?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想跟你多待會不行嗎?”他自己按開了電梯。進了房間,他又自己開了電視,自己到冰箱裡找飲料喝,好象這是他的家似的。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擺了個很舒服的姿勢邊看電視邊喝飲料。見我還站著氣鼓鼓的,他過來拉我,“都錄了一天的音了,你不累嗎?坐下休息會吧,別累病了又進醫院。”
我在他身邊坐下。
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給拿下了。
“你就是這個樣子!”他很懊惱,不滿地說,“跟人家擁抱那麼大方,我抱抱你不可以嗎?”
“不可以!”
“真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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