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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跟我們的第一次一樣,有種說不清的歸屬感,此時此刻,只要是一個歸宿,哪怕是即刻讓我躺進墳墓我也會在所不惜。我忽然理解了他的固執,原來他也跟我一樣,焦慮了這麼多年,就是等待著這樣一個歸宿!
“墨池,墨池……”
我含糊地叫著他的名字,任憑自己就這麼融化,我居然很享受著種感覺,彷彿我們從未分開過,一切又回到了從前,還是那麼的瘋狂,他的聲音,他的身體,他的氣息,讓我無法停止,只有他才能這麼讓我陶醉!
激情愈演愈烈,他喘息著,急不可耐,好象極力要找回什麼似的,恨不得把我揉進他的生命,我靜靜地隨著他,心裡在想啊,即便這激情過後是一杯毒酒,我也會喝下去的,心甘情願就這麼死去,死在他的懷裡……可是這麼想著,我已經是氣若游絲了,渾身象浸在沸水裡煮一樣的滾燙,這算是真的融化了吧。朦朧中他好象抱起了我的身體,焦急地說:“天哪,你這是怎麼了,考兒,考兒,看著我呀……不行,你在發燒,我得趕緊把你送醫院……”
『29』第五章 他把我送進精神病院(五)
我病了,從身體到心。
住了半個多月院後,耿墨池把我接回家,請了兩個人照顧我,一個是保姆,一個是從醫院請來的小護士,白天他忙工作的時候,就是這兩個人在公寓裡陪著我呼吸。經過這場大病,我變得更加寡言少語,即使是跟耿墨池,我都沒什麼話講。我還是不能原諒他!
其實這兩年他過得並不輕鬆,表面是風光,但他從未在我這裡贏得勝利,即使當初一腳踹開我,也沒有表明他就是贏了,兩年來我從未主動找過他或給過他隻字片語就很讓他的自尊心受挫。現在是多好的機會啊,他必須要徹底地控制我從而挽回曾經受挫的自尊,在他的概念裡,我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和見解,不能保持尖銳的個性,只要能拔掉我身上所有的刺,哪怕是我遍體麟傷血流不止他都在所不惜。他是不會容許自己失敗的,尤其是在我身上!
這期間從長沙傳來訊息,我們錄的那部廣播劇大獲成功,上海戲劇演藝中心已經開始在排練舞臺劇了,預計年底就可以與觀眾見面。而馮客做完這一切後果然如他事先說的那樣,從電臺辭職了,現在在北京電影學院進修,為他的理想奮鬥。出乎意料的是,老崔並沒有強行挽留他,老崔給我打電話詢問我的病情時說,“我早知道他想走了,以前很捨不得,但後來一想,他還年輕,我沒有理由阻礙他的前程。”
“那麥子呢?”
“別提那死丫頭,真沒出息,算我白養她了,”老崔一提到他那叛逆的女兒就來氣,“馮客走了不到半個月,她也跟著去了北京,也進了電影學院,說是學編劇,你說她的專業是金融,跟編劇八杆子都打不著,她學那玩意幹什麼!”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你應該理解。”我由衷的說。老崔嘿嘿的笑,感嘆道,“是啊,這丫頭身上那股子勁跟我當年真是如出一轍。”
“要不她怎麼是你女兒呢。”
我瞭解老崔,嘴上說得那麼狠,其實內心很欣賞女兒,更欣賞拐走他女兒的馮客。我給馮客打電話,說起這事,他在電話裡哈哈大笑,“有什麼辦法呢,你說,老崔的閨女這麼大歲數都嫁不出去,他對我有恩啊,於情於理我都得幫他卸下這個包袱吧……”
這個臭小子,得了好還賣乖!
“我說考兒,你等著啊,等我在電影學院學有所成了,咱再好好合作一次,”馮客很是煽情地說,“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活得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到時候咱不搞什麼廣播劇了,咱拍電影,你是編劇,我是導演……”
我沒有說話,趕緊捂住話筒,生怕馮客在那邊聽到我的哽咽聲。馮客他哪裡知道,我現在哪還有什麼健康可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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