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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女生堆的位置，見沒人注意他，偷偷的嘗了一口酒，然後一臉滿足的靠在了椅背上。

「商業打壓，也太無趣了點。」懷瑾翹起單腿，單手撐著下顎，眼角上挑的眸子晦暗不明，唇角的笑意看起來有些駭人。

顧伯堯睨了他一眼，問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懷瑾抬了抬眸，修長的指尖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輕點著，「人啊，要見過天堂，才知道地獄有多可怕，若是沒有對比，又怎麼能把恐懼無限放大？」

顧伯堯看著他越發放肆的笑容，心底暗自腹誹：我靠，幾日不見，這變態怎麼看起來更甚從前？

左樂衍聞言，漫不經意地抬抬眼皮，問他，「你有主意了？」

懷瑾攤攤手，語調悠悠的說，「當然。」

他說著，身子向前一傾，好整以暇地看著左樂衍，勾唇一笑，語調平靜的說，「辦法我有，不過……你打算拿什麼和我交換？」

果然，不愧是利益至上的懷瑾，除了寧恩以外，這世上沒什麼可以讓他改變原則。

左樂衍對此顯得絲毫不見怪，也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他沒什麼情緒的回問他，「你想要什麼？」

懷瑾勾唇一笑，一臉的壞相，「我聽說左家最近有意想將醫療器械這部分的合作分出去，是嗎？」

顧伯堯眼睛倏地一瞪，「靠，懷瑾，你丫的也太不要臉了吧，那可是幾十個億的買賣，你也真好意思開口。」

左樂衍勾了勾唇角，輕笑一聲，不冷不熱的說，「寧家這幾年不都是以人工智慧為主嗎？什麼時候對醫療器械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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