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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機會,西湖也是要看看的。”
“自然是有機會的。”汪子璇暢笑道:“你還要同我哥哥去杭州呢,怎麼會見不到?”在她心中已經認同了陸依萍。
陸依萍也聽得出汪子璇對她最後一點的心結已經放下,雖然有些羞澀依舊大方地說道:“還要在煙雨樓參加你們的畫社。”
“是極,是極。”汪子璇仰頭晃腦地說道,眉眼樂得彎彎,“那群傢伙豈不是要樂瘋了。”
“不如你說說醉馬畫社的事情吧。”陸依萍找到一個好的切入點說道,在坐電車的路上已經小聲說了關於汪子默和她的事情,情人之間的小事情更願意同愛人分享,願意同汪子璇說這些也是因為想要讓她更明白自己同她哥哥的感情,倘若一直說這些太過於膩歪和讓人面紅耳赤。汪子璇的婚姻也是不好說的,因為孩子和男方家庭的問題,有著嚴重的婚姻危機,她怎麼也算是外人,這個年代離婚也是個稀罕玩意兒,她實在不好多說。說些無關緊要的關於汪子璇和汪子默的共同生活倒是合適。
“好啊。”汪子璇點頭,一邊和陸依萍走,一邊說:“醉馬畫社的人,都是和哥哥一樣志同道合的人,我哥常說,他出名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時運的關係,但是有更多的同他一樣有才華的人卻時運不濟,他也就是想網羅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一塊兒作畫,一塊兒創造。”
汪子璇一一說道醉馬畫社的人,說得最多的便是梅若鴻了,“他也是個痴人,把他的靈感看做命一樣的重要,說起來他屋子名字的由來還是我的句子來的。”
“哦?”陸依萍說道,“我只知道似乎是叫做水雲間,聽到子默提到過。”
“是這樣的,當時梅若鴻寫到‘彩筆由我舞,揮灑一片天。’他抓耳撓腮怎麼也接不出來下半句,倒是我哥哥續上了,‘把酒黃昏後,醉臥水雲間’。”汪子璇微笑著說,想到醉馬畫社的最有才華和靈性的梅若鴻,臉上的笑容越發甜蜜,“我也填了一句,是叫做‘踏遍紅塵路,結伴水雲間!’兩句他都很喜歡,於是他的屋子就叫做水雲間了,牌子是哥哥寫得,我在他屋簷下也做了一個風鈴,上面是我寫得水雲間。葉鳴和鍾舒奇等好友為它加蓋了籬笆,水雲間的地位和煙雨樓是一樣的,也是大家聚集聊天的所在。”
水雲間只不過聽上去很美罷了,陸依萍想,四肢不勤的一堆藝術家的產物,倒是不敢期盼,陸依萍是完完全全的現實主義者。不過在汪子璇這樣的大家小姐,這樣傍著西湖的水雲間,加上有她的一份,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所以去了杭州,水雲間你也是一定要去的,我想你的經歷也夠離奇了,那群大老爺們一定會很是感悟的,想象你在臺上唱歌也是很美,只是舞廳裡實在不適合畫畫,不然那群藝術家們一定要發狂的。”汪子璇笑著說道。
“我很是期盼。”陸依萍說道。這是她的心底話,她渴望瞭解他越多,認識他的朋友,融入他的生活,直到自己的命運也同他糾纏,纏綿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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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雞毛蒜皮 。。。
可雲的事情如同被絲帛繫住的利劍懸在如萍一行人的腦門上;尤其是對如萍來說,每次看到陸爾豪容光煥發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臉就有一種想要暈倒的衝動;天啊,爾豪在她眼中還是一個極其不成熟的大男孩;怎麼莫名其妙就做了父親,莫名其妙孩子還死掉了。
“如萍,你怎麼最近這麼奇怪?”陸爾豪說道,“你們是不是什麼事情瞞著我;每天神神秘秘的。”陸爾豪向來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人;看到三劍客的另外兩位天天和如萍一塊兒跑出去,有什麼就問了出來了。尤其是杜飛和書桓兩個人,通常下班時候連人影都看不到了;雙休時候也是;這讓陸爾豪的時間一下子空閒了很多,有時候會想到那個藍色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