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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王雪琴笑著說道:“這位是汪子默,是我們陸家另一個女兒陸依萍的未婚夫。今日裡過來拜會的。”
“我們認得的。”杜飛說道:“我同如萍見過的,汪子默,汪先生,很厲害的人物。”何書桓覺得其實自己內心還是不夠強大,否則為什麼聽到未婚夫三個字,心中還是會隱隱作痛。
“看來我似乎免去了自我介紹了。”汪子默笑著說。
“不知道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叫做杜飛。我身邊的這位是我的好哥們一塊兒在申報工作的何書桓,這位是主人公之一,陸尓豪,我們三個並稱‘三劍客’。”杜飛推了推眼鏡,笑著說道。“汪先生是今日來拜會伯父的?”
“叫我名字就好。”汪子默說道:“主要是說我和依萍訂婚結婚的事情,過來拜會伯父。”
“這麼快?”杜飛驚歎道。
“其實認識依萍也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了,並不算快的。”汪子默說道:“我們會在杭州擺喜酒,若是諸位有空,也不妨參加。”
“什麼時候?”杜飛問道。
“這次去了北平時候再做商議,不過,應該不會太久的時候。”汪子默說,捏著陸依萍的手,陸依萍神色也是淡淡中帶些微笑,兩人在外人面前沒有太多的羞澀,倒是如同老夫老妻一般。
幾個小輩聊了一陣,原本就是接近飯點來的,過了一陣阿芳就揚聲說道:“老爺,夫人,可以用餐了。”
席間倒是有些沉悶,不甚活躍,只有爾傑嘰嘰喳喳地說著:“如萍姐姐,我要吃雞翅。”然後啃了幾口便丟在一塊兒,有時候還專門和人搶菜吃,弄髒瞭如萍的衣袖,如萍有些壓抑的惱火,只不過終究什麼都沒有說。陸依萍看到爾傑,陸家的孩子中間,可以說最沒有教養的就是爾傑了,偏偏架不住陸振華喜歡。因為是老來得子,要是陸振華知道自己寵愛的小兒子根本不是自己的種,不知道又是什麼樣的風景了。
酒囊飯飽之後,只是略微寒暄幾句,汪子默便同陸依萍提出了告辭,等到呼吸到清新的空氣,兩人相視一笑。
“月色正好,路也不算遠,我們走回去如何?”汪子默說道。
“好。”
兩人慢慢踟躕著,就聊到了陸振華的話題了,“我同你的父親聊天,也看得出他的性格是比較強勢,骨子裡有著大男子主義的那種。”
“是的。”陸依萍說道:“只是人總是很奇怪,若是真的骨子裡的大男子主義,見到我同媽過得不好,也會伸出援手,不至於讓我們過得太潦倒,而陸振華不是這樣。你看看,福熙路這裡是這樣好的房子,我同媽住的又是怎樣的房子,又穿的是什麼樣的衣服。大學我也考上了,只是沒有錢,上不了。若不是潦倒萬分,又怎會硬著頭皮去大上海唱歌呢?”
“所以你討厭他?”汪子默問。
“原本是討厭他的。我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恨他。”陸依萍說道,“你知道嗎?我媽因為王雪琴的擠兌,是不去那裡的,原本我上高中,總是去福熙路這邊要錢,在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是人生中最困難的時候。覺得屈辱也就不談,去年的時候,他當著福熙路所有人甚至傭人的面前,用鞭子抽了我。”
“鞭子?”汪子默的眼中帶了些不可思議,“你是女孩子……去年這時候又是夏天。”
“是啊,”陸依萍牽著汪子默的手,原本因為回憶覺得帶了些的屈辱也不算什麼了,“脖子還有臉,身子都被抽了,胳膊的袖子比較薄還被抽破了,一道道的血痕。那是一個大雨天,走的時候我連家中的破雨傘也沒有帶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你猜猜看,我那時候遇到了誰?”
“誰?”汪子默的眉頭也擰著,眼眸中也多了些複雜和心疼。
“是何書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