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的人，根本不需要避諱——福爾康在領旨之後就被遣送出宮，他並不算在內。

幾位太醫看看屋裡的一大群人，在看看乾隆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不由得面面相覷。王太醫猶豫了許久，只能硬著頭皮，戰戰兢兢的回話道：“回太后娘娘的話，令妃娘娘和小阿哥算是母子平安……”

“什麼叫做‘算是’？”乾隆一聽不樂意了，急忙追問道：“給朕說清楚了！”

“這個……皇上息怒啊！”王太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說道：“令妃娘娘今日是早產加上難產，索性因為令妃娘娘之前有過四格格、九格格和十四阿哥，不是頭一胎，十五阿哥才能安全出生。只是……”

“本身，孕婦難產就已經十分兇險，再者，令妃娘娘在前幾日就已感染風寒。身體已經較為虛弱，今日摔倒時又不慎傷到了腹部……”王太醫抬眼偷瞄了一眼乾隆和太后的臉色，然後閉上眼睛，用額頭抵住地面一口氣說道：“令妃娘娘往後怕是再難有孕了！”說完之後，就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起來。

“什麼！”乾隆和太后同時驚叫起來。

“怎麼會這樣！”乾隆雖然在前一刻還在鬱悶令妃和福爾康的問題，但是現在聽說了這個訊息仍然是十分痛心，大聲的表達了自己的震驚之後，似乎是不敢相信的輕聲的問王太醫，“你說的，可是真的？已經沒有辦法醫治了嗎？”

太醫沉重的低聲應是，一時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就連紫荊都明白，一個失去了生育能力的妃子，在這後宮之中的處境，將會是何等的艱難。

現在已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太后在初步消化了這個訊息之後，就嘆息著抬著紫薇、晴兒和皇后離開了延禧宮，乾隆也讓弘晝和紫荊出了宮，卻帶著五阿哥來到了御書房。

－－－－－－－－－－－－－－－－－－－－－－－－－－－－－－－－－－－－－－－－－－

御書房裡，五阿哥隔著桌子，站在乾隆的對面，而乾隆卻只是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看起來有些疲憊。乾隆不開口，五阿哥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一時間氣氛有些凝滯。

終於，乾隆似是休息夠了，睜開眼睛看著五阿哥說道：“永琪，紫荊的身份……你已經知道了吧。”大概是害怕五阿哥不明白，乾隆又補充道：“紫薇是朕認的‘義女’，但是你和小燕子全都知道她其實就是朕的親生女兒。現在，紫荊是紫薇的哥哥，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五阿哥不知乾隆的目的是什麼，也不能說福爾康還在懷疑紫荊的真實身份，只能遲疑的應是。誰知看到五阿哥的反應之後，確實輕笑出聲道：“永琪你不用那麼緊張，朕沒有責備你的意思。”

乾隆不以為意的繼續說了下去，“永琪你從小表現出色，不論是騎馬射箭還是吟詩作對，師傅們都是對你讚不絕口啊，朕也一直以你為傲……”說到這裡，乾隆注意到五阿哥如臨大敵的表情，笑道：“呵呵，你真不不用這麼緊張，今天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你就當是一個普通父親想和兒子說說話了。”

“是。”五阿哥應是，依舊是不敢放鬆下來，乾隆看了，暗自嘆了一口氣，卻也不強求什麼了。

“之前，朕一直覺得自己對紫薇有所虧欠，可是現在，朕覺得虧欠最多的，是紫荊。紫荊是紫薇的妹妹，但是朕認回了紫薇，卻永遠沒有辦法認回紫荊了……”乾隆的語氣很平緩，“永琪，朕希望你能夠在平時多多照顧一下紫荊。”

乾隆的話越來越不著邊際，五阿哥終於忍不住出聲道：“皇阿瑪……”

“別阻止朕，永琪，朕有自己的考量。”乾隆先是截住了五阿哥的話，然後又說道：“朕這麼做，其實是有兩個目的。第一……小燕子似乎是和紫荊的關係不太好？”

“回皇阿瑪的話，”五阿哥看了一眼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