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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對於天地元氣的極度敏感等等,不僅是我們道教有占卜之術,佛教也有,不過,佛教稱之為木輪相法。”
“一個人的命運前程會隨著個人的主觀能動性,還有社會環境的影響而發生改變,所以,沒有那位高人敢鐵口直斷某個人一生的運程,因為社會環境和個人的努力也可以改變運勢……”
梅淑芬愕然地張大了嘴巴,雖然她自幼就接觸到了道家的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不過,像許一這種簡單明瞭的說法,還是第一次聽到。
即便是她的爺爺,跟她說起這些內容的時候,也是一副玄之又玄的架勢。
“許一,你太厲害了,你說的我都聽得懂誒。”
梅淑芬低聲歡呼一聲,“不像我爺爺,他說得神神秘秘地,唸叨著的一些法訣估計他自己都聽不懂呢,對了,你學了多長時間,怎麼會懂得這麼多,還有你學的是哪一派的術法?”
“我學了足足二十年,從兩歲半就開始了,咿咿呀呀地跟著那個老頭,唸叨著不知所云的句子。學了這麼多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學的哪一派的道法,不過,老不死的一向驕傲得緊,從來不把所謂的道教高手放在眼裡的。”
“估計他也不屑於學別人的所謂道法,十有八九是他自己在對道教典籍理解的基礎上進行了創新,所以,我們浙一派也勉強算得上是玄門正宗了。”
“道家在我們國家傳承了幾千年,產生的流派不計其數,那些能夠創造流派的人哪一個不是驚才絕豔之輩,可能存留下來的也就這麼幾個有名的教派了。”
“什麼派系不重要,畢竟大家都是同源同宗,都是以自道教為基礎,然後衍生出來的功法,只不過各有側重罷了。”
許一輕輕嘆息一聲,右手一抬向老闆招招手,“老闆,拿一瓶白酒來。”
“老闆,兩瓶衡水大麴。”
梅淑芬咯咯嬌笑一身,“其實,我早就想說,喝啤酒真不過癮呢。”
兩個人各喝了一瓶白酒,吃了兩盤炒田螺,三盤小龍蝦,還有一百二十三個肉串,酒足飯飽之後,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梅淑芬請許一吃了一頓衡川最後特色的早餐,然後領著走進了一家很豪華的珠寶玉器行。
“你要買珠寶?”
許一拎著行李箱,疑惑地跟在梅淑芬的身後走進了玉器店。
“小芬,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昨晚上打你手機也不接。”一箇中年美婦迎了上來,警惕的目光掃了一眼許一,“我還特意問了朋友,火車並沒有晚點。”
“媽,這是我朋友許一。”
梅淑芬嫣然一笑,走過去抱著中年婦女一搖,“許一,這是我親媽,今天我們去祁溪的話,有他的車就要省時間得多哦。”
“阿姨,你好。”
許一微笑著向中年婦人微微鞠躬。“我叫許一,言午許,一言九鼎的一,看來你這店裡的好東西很多呀。”
“小許,你好,我叫梅芳,小芬這丫頭沒有給你添麻煩吧。”中年美婦微笑著向許一點點頭,“怎麼,你也懂得珠寶玉器?”
“就懂得一點點鑑定玉器的玩意。”
許一呵呵一笑,“其他的完全外行了。”
“那也不容易呀……”
梅芳呵呵一笑,正要說下去,冷不防梅淑芬搖了搖她的手臂,“媽媽,你們可不可以以後再聊,現在我們要去祁溪呢,對了,借用一下你的車好不好。”
她的聲音一沉,低聲在梅芳的耳邊說道,“媽,在我朋友面前,一定要記得給我幾分面子哦。”
“好了,就知道你要用車,昨天下午就加好油了,記得開慢一點。”梅芳愛憐地撫摸著梅淑芬的腦袋,轉身抓起茶几上的鑰匙,放在她的手裡,“對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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