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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風撫摸著胸口的雲紋後雲紋瞬間變紅,與此同時柳風眠腰間一小塊面板滾燙。
葉清風抿唇道:「這個是道侶靈契,我的在胸口你的在腰間。若是不信,夫君我可以替你一看。」說著他就要上手。
「不必!我自己看就好!」柳風眠受到不知道多少暴擊,整個人呆愣。
他哽咽著,然後連忙擺手後退。背過身解開衣帶撩開衣袍,果然看見腰肢上有一個同樣圖案的雲紋隱隱發紅。
身後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露著光滑肩膀的風華絕代的小修士。他瞥見那白玉修長的脖頸微微泛紅不禁讓人忍不住想含/住咬上去。
「確是如此……你我二人……」柳風眠不好意思地頷首,修長的手指攏了攏衣衫。衣帶他剛才一直打不好,系的七扭八歪的,很醜也很鬆垮。
他不理解,之前他也是不會系衣帶嘛?
聽這個自稱他夫君的人也是他師尊,還說他是他所有弟子裡最出色的,這樣說來他應該修為比較高。
再怎麼厲害,丟失記憶後他與對法術一竅不通的凡人也沒什麼區別。
柳風眠耳尖紅的滴血,特別不好意思就這樣衣衫不整地站在人家面前。
葉清風肆意的目光舔抵著心上人的全身,他從來沒想過沒有記憶的柳風眠竟能這樣單純無暇,無時無刻點燃他心中的烈火。
「你我之間是最親密的關係,不用在我面前拘束。身為本尊的親傳弟子你是三千弟子中最出色的,更讓我滿心歡喜憐愛至極。」葉清風攬過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撫弄了一番,惹的懷裡人臉頰緋紅又有著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葉清風沒有用簡便的潔塵術,而是親力親為用那雙漂亮的手幫柳風眠理了衣衫藉此佔盡便宜,對方還是懵懵懂懂單純的垂下眼簾,手足無措地盯著腳尖不敢反抗。
「謝謝……夫君。」柳風眠磕磕巴巴道了句,說出這兩個字還是很彆扭。
「夫君」兩個字就像觸碰了什麼機關,葉清風手一緊把人打橫抱起,直進奢華的大殿。隨後狂風暴雨摧折了一番宛若魅妖的俊美小修士,小修士哭的梨花帶雨,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那夜後他再也不肯讓葉清風碰他,最多是親親抱抱總是躲著他,說要找回記憶和同門師兄弟接觸交談。
醋罈子的葉清風只要看見他和其他弟子接觸總是當著眾人的面調戲他,撩撥他,更有甚上手。那些弟子似乎早就習慣兩個人這般相處,每一次見怪不怪地眼神飄忽,找了稀奇古怪的離奇藉口溜了。
柳風眠拉過為非作歹的手一咬,他問:「我們之前就是這樣當著這些師弟的面相處的嘛?我怎麼就不信!」
葉清風親親氣鼓鼓小修士的紅唇,嘴角勾起:「自然。風眠這些日子來可都看在眼裡。」
「不知羞恥!」柳風眠猛的踩了不要臉的白衣仙尊,什麼狗屁的仙風道骨全都是假象,衣冠禽獸四個字才和他最為匹配!
葉清風瞬移到心上人身邊,耳鬢嘶摩說了不知道多少服軟的話,就怕晚上他不讓自己上床榻。
對於葉清風的話之前他還是懷疑,可這些天的相處他又開始慢慢信了他。葉清風三言兩語的撩撥他心動臉紅,有時候做的事情總感覺特別熟悉,包括他餵葉清風吃糕點時腦海里總是出現兩個人之前的畫面。
他的記憶貌似在慢慢的恢復,葉清風也答應會用盡一切辦法幫他找回記憶。
又回想這些時日的生活有些滿足。雖然這個人不知節制把他欺負到哭,可最後還是細心溫柔地清理一切對他呵護珍愛的緊。
可今夜不知葉清風又發什麼瘋,這個不知疲倦的混蛋又一次壓著他,想到他說的雙修有助於提升修為總感覺被騙了。
柳風眠嬌嗔瞥了一下葉清風,就著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