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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二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ldo;什麼事？&rdo;

&ldo;二王子已經得到訊息了。小王子那裡？&rdo;

&ldo;下午我去！&rdo;

成玉默默點頭，齊晏忽道：&ldo;他什麼時候醒的？&rdo;

&ldo;這個，不太清楚！&rdo;有點尷尬，身為下午對上司的命令不知道回答，對成玉來說是件很不應該的事，但還是硬著頭皮實話實說，&ldo;院子裡按您的吩咐，沒有守衛，外面的守衛也不會隨便進去，所以……&rdo;

&ldo;我只是隨便問問，&rdo;看著這個跟了自己十年的下屬一板一眼的自責樣子，不禁讓齊晏有些發笑，幸好想到還需要維持將軍的威嚴再忍住了：&ldo;他的體力，比我想像的好！&rdo;

&ldo;嗯？難道嶽蘭王？&rdo;

&ldo;景陽翼雖然年輕，卻是隻老狐狸，他的話，盡信不得！&rdo;

&ldo;是！&rdo;成玉默默點頭。

&ldo;去吧！&rdo;

齊晏再回來，就看見祁然正站在自己剛剛站的位置，扯著一綹樹枝，細細的比量什麼。

走到祁然身邊，靜靜的佇立片刻。&ldo;燕暨山中和羌水之上偷襲你們的人，你知道是誰吧？&rdo;

&ldo;圖勒王的雄羽鐵騎，可惜暗夜山林上不了馬……嘖，可惜了！&rdo;祁然微微偏著腦袋扭過頭，半側著臉頰斜睨齊晏。眼底探索的光彩更濃。

&ldo;怎麼想起問這麼陳穀子爛糠的事？&rdo;

&ldo;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rdo;齊晏避開祁然的問題，虛虛的誇獎了一句，換來祁然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撇唇。

維持這樣嘲諷的態度，祁然還是一徑盯著齊晏看，眼底光彩流轉的緩慢沉凝，顯是心裡在轉著念頭。

齊晏也不管他，任祁然胡思亂想也不打斷，果然，祁然沒片刻就堅持不住了，忽然垮下雙肩，將樹枝上的一片樹葉揪下來銜在唇畔，退後兩步雙手撐著迴廊的護欄上施力坐好，才一手拿下口中的葉片，張口道：&ldo;猜你們這些當官的想法真難。&rdo;

&ldo;你什麼時候無聊到打聽這種事了？&rdo;

&ldo;我好奇的是，山林中，雄羽鐵騎那二十多具屍體，是什麼人下的手，乾淨利落的讓人佩服！&rdo;

祁然眯起眼，防備起來，卻故作不經意，&ldo;死了，羌水二次被偷襲時候。&rdo;

齊晏眼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快得讓人抓不住，但足夠讓祁然打起十分的精神提防。

&ldo;你見過那些屍體？&rdo;祁然小心的挑起話題，&ldo;還是說，他們根本就是你派去的？&rdo;

&ldo;我和彌祝的交情可沒有好到能借來雄羽鐵騎的程度。&rdo;

&ldo;祁然，別再東繞西繞的了。唐越的隨行裡，雖然都是護衛，可也是有名有號，慣用的手段，慣用的功夫，我雖然知道不細，可也大概瞭解，子楚更不用說，他在沙場上也不是成名一兩天了，只有你，是唯一讓人不知底細的人。那些死人的傷口蹊蹺，死狀一致，我能想到的，動手的只你一人而已。&rdo;

&ldo;還真得謝謝您的抬舉！&rdo;被人分析的如此透徹，讓祁然身體陣陣的不舒服，底牌一一被掀開，這感覺糟糕透了。&ldo;不過你也太高看我了吧？&rdo;

勉強自己露出一個自然點的淺笑，然而笑到一半就被齊晏的動作卡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