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泛泛之輩(二)(第2/4 頁)
還是認命去給她倒水,伺候她半宿折騰得夠嗆。
秦諗醒來,全身每一寸都錐心的痛。她嗯嗯哼哼地,把沒睡多久的藍時吵醒。他睜眼,見她臉色潮紅散淡,翻身繼續睡。
看到藍時,秦諗挺驚訝的,她還以為昨晚做夢。
他怎麼會來呢,管叔通知他嗎。他們又怎麼知道她不舒服?
秦諗咬著指甲苦想,剛背對著她的藍時又翻過來,見她咬著指甲,毫不客氣扯下她手,「多大的人了,注意衛生。」
秦諗不說話,打算起來,下床還沒走兩步又被他攔腰扯回去。
驚動她身上的傷,痛得她□□。
他還不放手,重重地擰她腰肉,引來秦諗驚叫。
他表情恨恨的,「讓你安安分分呆家裡不肯聽話,非得出去給人撞,怎麼就沒把你撞傻。」
「痛……」
「還曉得痛?啊……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什麼地方都敢闖。」
她痛得臉又泛起潮紅,抽著氣不敢吭聲。
他的力道他清楚,就沒對她用幾分力,看她痛得臉都紅了,罷手。心裡還氣不過,細皮嫩肉,比童可可嬌柔不知多少。童可可撞了也就撞了,她皮糙。那個人不摔不長記性,還時時刻刻想把自己表妹塞給他。第一次醒來,發現她表妹脫光了躺在他邊上,那一刻他氣得把那個剝的乾乾淨淨的女人一腳踢下床。童可可也因為這件事和他大吵大鬧,他都冷處理。兩人鬧得最不可開交的時候,家裡人不斷給他遊說,童可可瘋了一樣想把她身邊的人塞給他,就為一個能繼承香火的血脈。
藍關還笑話他說他榮升傳宗接代的生產工具,惱的好幾天都不想見到那張臉。
談不攏,童可可飛國外,期間還給他折騰一出又一出醜聞。
秦諗小心地扯扯他睡衣擺,低聲小氣地,「撞我總比撞她好,萬一撞傷她,我也付不起醫藥費。」
「你傷了也還是我來買單。」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也去。」
「以後想去玩,向我報告。」
「如果……如果有衝突的場合……」
「沖不衝突我說了算。」他怒氣未平又起一波,「你這蠢女人,就不知道避讓?傻乎乎的給人撞啊,你以為你是誰?殘廢了,別指望我會養著你。」
秦諗不敢說話,耷拉著腦袋儼然聆聽教訓的模樣。只有她自己清楚,把自己賣給他那一刻起,什麼尊嚴都踩在腳底下化作泡沫。
罵累了,他冷哼,把她卷在懷裡,「睡覺。」
他動作有點大,碰到她傷處,她吸著氣敢怒不敢言。
最近幾天,他總是喝的醉醺醺的半夜過來,有時會鬧醒她,有時什麼也不做,摟著她安安靜靜睡覺。第二天起來,也沒說什麼,偶爾喝點粥,有時一早起來就走了。
秦諗已經習慣,他來了就伺候,他不來她也不主動去問。
年初八,她午休,一覺睡到天擦黑。起來,往院子看去,燈已經亮起,樹影斑駁,雪線分明。她披了襖子準備下樓去覓食。
管家說藍時來了,和朋友在書房商談。她點頭,去找了一聽可樂。
管家見她從冰箱拿出來,想要阻止:「天涼,你感冒也沒痊癒,別喝冰的。」
「可樂治感冒。以前吃藥不管用的時候我就喝這個。」
「那也得喝常溫的啊,要不我去熱熱。」
「不用了,沒事。」
晚餐用得少,藍時和池森還喝小酒,管家問她要不要小喝一杯。她還想著睡了大半天,喝一杯也好,晚上好睡。
藍時不讓,「給她上湯,廚房不是有燉了一鍋?」
秦諗低著頭,悶悶地扒飯。
藍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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