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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怒斥他、咒罵他,把他曾經被奉為戰神的alpha父親、把他被稱為資訊素學頂樑柱的oga父親、他的兄弟、他早已故去的親人們,一起辱罵。
他們將他的圖片p成遺照、鬼圖、和色|情圖片,詛咒他被輪|奸和分屍,將對他的怨憤編成歌曲傳唱。
變異者們在稱頌他,奉他為神明,並企圖將他拉下神壇,變成自己的禁|臠。
作為時空的秩序,這些他都能夠看見和聽見。
他現在僅僅是不干涉人類的行動,已經很公正了。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類,他現在可能會弄出更厲害的藥劑,讓所有人都再沒有生還的可能。
反正他也不會死,就算其他人都死了又能怎麼樣?
「我們去創造一個新的世界吧,」言虺聽已經沒有衣料摩擦的聲音,扯下臉上的布,從後面抱住他,下巴搭在他肩窩裡,「等這些人類都滅亡,我們就製造新的人類。或者我們去其他星球住。」
言知瑾腦海里浮現出新的,和剛剛截然不同的畫面。
「不,我還想再等一會。」
「他們都這樣對你,你還給他們機會?」言虺冷冷地說,「如果是我——」
如果是他,那麼所有詛咒的語言都會在詛咒者的身上實現,這個星球上的人類現在就要開始自相殘殺直到人類全部滅絕了。
言知瑾臉上終於出現一絲笑意。
「無論如何,毒液都是從我實驗室被偷走的,如果我之前再警覺一點,或許它就不會被偷,也不會有後面的事。不,或許再絕對一點,我應該把和實驗有關的東西,全部銷毀。」
「他想偷,就算你選擇銷毀,他也可以找到無數機會在銷毀前偷走資料。」言虺揚眉,「他偷走了不收拾好,亂做實驗,還讓實驗體偷跑出去。」
「真的是偷跑的?」言知瑾反問。
言虺臉色一黑:「你覺得是我指使那些小白鼠跑的?」
「我覺得是明目張膽地跑的,只是他們攔不住。」言知瑾說,「如果不是你在,我們也讓那隻老鼠跑了,不是嗎?普通人根本攔不住它們,更何況,我們還不知道他們對毒液做了什麼處理,也許那些白鼠比我們手上的還要可怕。」
「沒那個本事就別搶別人的活,犯了錯還讓別人替自己頂罪,真的覺得我找不到他嗎?」言虺彎了彎唇角,冷笑道,「我的蜜月都沒了。」
「……什麼蜜月?誰說要過蜜月了?」言知瑾語氣急促起來,
「我還以為可以和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言虺垂下頭,額頭在他頸邊輕輕磨蹭,「你好不容易想起來……」
「現在也可以休息。」言知瑾聲音軟化下來,輕輕拍了下他扣在自己腰間的手,「他們不讓我參與研究,那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
「我這就去把那個搶別人研究成果的混蛋捏死。」
言知瑾擺擺手,在床邊坐下,說:「就算拿到了資料,他也不一定看得懂。」
言虺望著眼前從容淡然的人。
他好像永遠都是如此,沒有任何事物能引起他的好惡偏私。哪怕一些愚蠢的人類把造成世界末日的髒水潑到他身上,另一些人類正在竭盡全力辱罵他。
他依舊連眉毛不會動一下。
神祇,就是如此公正而冷漠。
他剛這麼想,言知瑾就皺起眉,問:「我的蛇,都在你那吧?」
言虺把腦海里的念頭壓下去,一本正經地回答:「它們現在躲在安全的地方,我的使徒會保護它們。如果你想見它們,我也可以把它們帶來。」
言知瑾仔細考慮了一番,為了自己小蛇的安全,還是忍痛放棄了把蛇接過來的念頭——畢竟,他現在在軍方的監視下,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