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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爾費克斯。不是的!她認為,威斯頓太太的猜疑完全是無中生有。他對她同情、友好,甚至有好感——可是談不上是什麼愛情。
唉!也沒有時間跟奈特利先生爭吵了。只好過了兩天舒服的日子,一切就煙消雲散了。邱吉爾先生給他的外甥寫了封信,讓他馬上趕回去。邱吉爾太太病倒了——而且病得不輕,必須要他回來。據邱吉爾先生講,兩天前她給弗蘭克·邱吉爾寫信時就已經覺得很難受;可是,她總是不願連累別人,寧可自己忍受痛苦,因此她沒有提到這件事。然而,眼下她的確病得厲害,不得不催他馬上回來。
威斯頓太太馬上給愛瑪寫了張便箋,敘述了其中的主要情況。他要動身回恩斯科姆,這是千真萬確的。雖說他沒為舅媽感到擔心,可以說心中對她還有些反感,可他還是必須馬上趕回去。他知道其中緣由;要是她生病的話,一定有什麼事兒。
威斯頓太太還說:“他只能抓緊時間,吃完早飯後,立即去海伯利向關心他的朋友告別。過不了多久,他便會來哈特菲爾德。”
愛瑪知道這個不幸的訊息後,也沒心思吃早飯了。她看完便箋後,不禁大驚失色,悲從中來。她感到天都快要塌下來似的。舞會搞不成了,失去那個年輕人——跟他心裡產生的一切感情!真是太糟糕了!試想,那是一個多麼令人陶醉的夜晚啊!大家盡情地玩樂!她和她的舞伴閃亮登場!“我預料到會這樣的!”她只能以此聊以寬慰。
她爸爸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他考慮的主要是邱吉爾太太會病得怎麼樣,想知道她會如何治療的。要說舞會的話,親愛的愛瑪覺得很掃興,這當然是令人不快的。不過,他們呆在家裡還是更穩妥些。
愛瑪等了一會兒後,他終於出現了。他那一副垂頭喪氣、鬱鬱寡歡的樣子讓人覺得他是來請罪的。他對這次告別非常傷心,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雖然,他心裡難受極了。他剛到這兒時,失神地坐在那裡;等他清醒過來後,只說了這麼一句:“告別是世上所有不幸的事情中最可怕的。”
“但是你日後還會有機會來的,”愛瑪說,“再說,你也不是就來這麼一次。”
“啊!”他搖著頭,說道,“我什麼時候能再來,那就不好說了啊!我會爭取再來一趟!但願我的願望能夠實現!要是今年我舅舅、舅媽去倫敦——不過我擔心——去年春天他們就沒去——我擔心他們到時不去倫敦。”
“我們只能放棄那個舞會了。”
“啊!那個舞會!我們為什麼要傻等呢?為什麼不及時行樂呢?歡樂往往被愚蠢的準備工作破壞了!你曾經跟我們講過,結局可能會很不幸。哦!伍德豪斯小姐,為什麼你猜測的總是那麼準確呢?”
“實話說,在這件事上,我不幸言中了,我很遺憾。我寧願快樂而不要聰明。”
“倘若我有機會再來一趟,舞會非舉辦不可。我父親堅信不疑。要記住你的諾言!”
這時,愛瑪親切地望著他。
“這兩週,我覺得很有趣!”他繼續往下說,“一天比一天更珍惜、更愉快!我寧可呆在此處,而不願去別的地方。住在海伯利的人真是太幸運了!”
“要知道現在你非常喜歡呆在我們這裡,”愛瑪笑了笑說道,“我想打擾一下,你剛到這裡時,是不是還是半信半疑的?我們是不是比你想像的要好?我相信我們的確如此。我相信你原本沒有想到會對我們有好感。假如你以前就喜歡海伯利,你早就會來的。”
這時,他害羞地笑了笑。雖說他不贊成這樣的看法,愛瑪還是確信她沒有說錯。
“今天上午你就要走嗎?”
“是的;我爸爸要來接我一起回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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