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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必須的血後,將它厚葬了。
然後我便將那些血往身上塗塗抹抹了一番,尤其是往裙上塗了不少,洞口的地上也灑了些,然後往洞口坦蕩蕩一躺,活脫脫就一倒血泊裡的流產婦女。
躺得久了,太陽又曬得懶洋洋,我慢慢就睡著了。直至一陣劇烈的搖晃將我搖醒。
&ldo;淺兒!淺兒!&rdo;我朦朧睜開眼,對上大師兄憂心忡忡的臉,他半摟著我,拼命地搖晃,晃得我覺得若是我肚內還有娃,肯定被他搖得哇哇落地。
&ldo;姐姐。&rdo;
我一抬頭見姜溱在大師兄身後,淚水就下來了……大師兄怎麼將她給抓來了?
姜溱見我哭,衝上來就摟住我哭:&ldo;姐姐……姐姐,你臉色好蒼白,我替你把脈。&rdo;
說著她就摸上我的脈。我心驚膽跳地望著她,她一摸我的脈便頓了一下,抬頭望我,立馬現出哀泣的模樣,道:&ldo;姐姐,孩子……孩子沒了。&rdo;
我瞪大眼睛,淚如泉湧,主要是‐‐姜溱她怕我哭不出來,摸著我脈的手使勁掐著呢。
而我眼看她的淚水也快幹了,趕緊反手握住她,用指甲掐,她又立馬淚流滿面了。就在我們哭成一團時,我餘光偷瞄了大師兄幾眼,他面色蒼白,嘴唇發紫,跟剛流了產似的。
&ldo;展修,你別難過。&rdo;
我這才發現了刀疤人,他一臉悲慼地扶著大師兄,眼中關切與愛意呼之欲出。我算是弄明白了,難怪刀疤人吃飽沒事撐著還兼著當牢頭,原來這裡頭滿滿都是愛。
姜溱就這麼給留下了,留下來照顧我孱弱的身子,她每日開些中藥,讓大師兄熬了送來。
我倆商量的結果是我接著扮演那痛失愛子的娘親,深深怨恨大師兄,立誓再也不與他講話,並且只要一見他就落淚。
是故,一見大師兄姜溱就開始握住我的手,明則是給我對抗仇人的力量,暗則是死命摳我掌心,逼得我淚水奔騰地往外流。後來演多幾次熟能生巧,我也不用姜溱摳我了,只要一見大師兄就流淚,跟古人迎風落淚似的,百試不慡。
大師兄開始時每回送藥來時都試圖與說上幾句話,但被我的眼淚攻勢打擊了幾次之後便愈來愈沉默,不時用內疚的小眼神瞅著我,一付恨不得替我生個娃的模樣。
其實嘛,有了姜溱的陪伴後,我的日子好打發了許多,我們一起日測風向,夜觀天象;時而談論天文地理,時而觀察蜘蛛螞蟻;興起還會吟詩作對什麼的,很有文化……
這不知不覺地也過了十天半個月,我與姜溱都懷疑大師兄是否就不準備放我們回去了。
這日,姜溱努力地說服著我,她言:估摸著我們得在這過一輩子了,你成過親了,而我卻尚未成親,就這樣老死我覺得我虧大了,這樣吧,我也不嫌棄你,我們就湊合著拜天地成親吧,反正天和地都是現成的,也不麻煩……
我覺得不是很好,主要是我覺得一女不能侍二夫。
她鍥而不捨地說服我,言都是為了我她才被丟到這鬼地方,若我不從了她實在對不起天地良心。
眼看著她就快霸王硬上弓,而我就快半推半就了。
正拉扯間,大師兄出現了。
他沉著臉,拎起我倆,一邊一個夾了就跨上神鵰背。
神鵰馱著我們緩慢艱辛地往山頂上飛,我與姜溱倒吊著腦袋在空中一動不動,生怕一動使神鵰失去平衡,大家一起葬身山谷。
清風拂面,我倒吊著望神鵰它抽搐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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