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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痛？”

東方玉還在詫異這貨剛剛不是嫌棄地離得遠遠的嘛現在怎麼湊過來了。其實吧，東方玉也知道這事在古代都這樣，世人都把它當作是晦氣，唐雲生這樣也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不代表東方玉就會理解。咳咳咳，例假時期的女生普遍有些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東方玉捂著肚子，“嗯。”痛經是真的。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的，東方玉就是故意的。

“嗯，我幫你揉揉吧。”唐雲生也不等東方玉同意就伸手去給東方玉揉肚子。

東方玉汗顏，真的是揉肚子啊，可是她是小腹疼該怎麼破？

“姐姐，你肚子疼嗎？”東方璟提著小兔子的耳朵，一顛一顛地跑過來。

“嗯，姐姐沒事，璟兒玩去吧。”東方玉摸摸東方璟的頭。

“哇，姐姐你流血了！！！”

原來是東方玉的裙子不小心沾了一塊血跡，東方玉說：“沒事沒事，女孩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要流血的。璟兒別怕。”

唐雲生汗顏。

東方璟點點頭，“姐姐，會不會把血流乾啊？”

“不會的。吃點東西就能補回來。”

唐雲生：囧。

東方璟玩累了，抱著兔子趴在一旁睡著了，東方玉才鼓起勇氣對唐雲生說：“皇叔，你揉錯地方了。”

唐雲生刷的一下又臉紅了。

“嗯，哪裡？”唐雲生問。

“小腹疼。”東方玉小聲說。

唐雲生把手往下挪了挪，腦中卻想起一些旖旎的畫面。春風拂過大草原，向著城堡進發。

唐雲生揉肚子的動作慢了下來。

☆、第　40　章

東方玉一般痛經會痛兩天，偏偏這次疼了三天，晚上東方玉都睡不了一個安穩覺，不是怕漏了，就是疼得太厲害。

唐雲生也沒多好受，一是因為要給東方玉揉肚子，一是腦中揮之不去的旖旎的畫面，唐雲生突然很煩躁，自己怎麼能這麼禽獸呢，怎麼能趁人之危呢，對得起東方玉的信任嗎？對得起皇上和皇后的諄諄教導嗎？對得起讀的聖賢書嗎……額，聖賢書他沒怎麼讀過。唐雲生都在想東想西，天微微亮了，他才睡著。

“唐雲生，你盯著我幹嘛？”東方玉一睜眼就看到唐雲生盯著她看。

“你說，如果我們沒有在中元節遇到會是怎樣？”唐雲生問了這麼一個無關的問題。

東方玉直言，“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唐雲生點點頭，絲毫沒意識到這有啥問題，“你說的對。”

“你說，如果你只是個農戶之女，而我還是燕王，會是怎樣？”

東方玉依舊是：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唐雲生點點頭。

“你說，要是你還是侯府四姑娘，而我是鄉野農夫，會怎樣？”

東方玉：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唐雲生點點頭，又搖搖頭，“憑啥讓我過獨木橋，你就走陽關道？”

東方玉笑著說：“你是不是連一條路都不肯讓我嘛？”

唐雲生望著洞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說，我要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會怎樣啊皇叔。”東方玉也說了一個假設。

“不知道。”唐雲生真的不知道。

“你列的這些假設都不會成立的，因為你在中元節遇見我了，我不是農戶之女，你也不是鄉野農夫，所以，你想這麼多幹什麼？”

“不知道，悲春傷秋吧。”唐雲生自嘲地笑笑。

山林裡，即使白天都要冷一些，所以白天山洞裡也會點上火。

東方玉正在坐在火堆旁給唐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