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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若書明智地跟上,「後面還有香氛治療區,一定要以產品的概念來論,應該算失眠藥吧。」
因這一個詞,陸羽忘記了生氣:「失眠藥?」
「不算真正的藥物。」季若書更具體地解釋:「用香氛和按摩手法治療失眠病人,其他的也有,不過治療失眠的效果比較顯著,算是立竿見影。」
立竿見影……嗎?
陸羽心中一動。
蒼思遠眉眼微顫,為季若書的描述,為可能的未來,「你要是能把名氣打出去,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失眠嚴重的病人。」
蒼思遠是蒼家人,京城四公子的名號不是白叫的,他介紹的病人不是大佬,就是大佬的親戚,個個很有分量。
所以他介紹人的前提是:把名氣打出去。
有了名氣,他們才願意相信季若書所謂的香氛治療,不辭辛苦大老遠地乘飛機跑過來。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季若書胸有成竹,她從不會為名氣不夠而煩惱,有能力的人遲早能發光,能出名,她現在最欠缺的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招靖很想幫幫季若書,但是她認識的人全在京城,心有餘而力不足。
總不能讓人乘個三個半小時的飛機特意跑來a市,只因為她那麼點薄薄的面子吧?
季若書不介意沒人幫忙,他們與她不過是才認識一天的朋友,陸羽也不過是世交之子,沒多大利益關係,沒有人情往來,沒必要幫她。
「我哥有個朋友,再過段時間等他受不了了會來找我的。」
招靖:「你怎麼知道?」
「想睡睡不著是非常難受的,晚上睡不好,白天沒精神,這是一個惡性迴圈。他再不相信我的香氛治療,被失眠纏得久了,在選擇吃安眠藥入睡前總會選擇這個聽起來對身體危害少一點的辦法。」
先入為主,認為年紀輕的人沒什麼本事是人之常情。
穿越前,季若書最先開香水店,有了名聲後才為熟識的客人治療失眠,所以並沒有現在苦惱的問題。
季景曜聽過計劃後非要幫忙,季若書就讓他去做。
有,很好;沒有,也不急。
香水賣得好了,認識的人多了,人情來往多了,那是自然而然的事。
招靖:「聽起來很有道理。」
季若書的說法聽起來很是瞭解失眠病人的痛苦,或者想得更深一點,她是不是已經治療過類似的病人了?
否則說不通她的自信來源於哪。
蒼思遠不瞭解季若書的情況沒有問,陸羽想到同一個方面去了,問:「你在法國治過?」
陸羽不喜歡爺爺強加的未婚妻,但是爺爺父親母親在耳邊反覆提起未婚妻的留學背景等,他還是有聽進去一兩句的。
這個問題是回答,還是不回答呢?
回答,一定是撒謊;不回答,會被認為是撒謊或吹牛。
季若書:「以國內的成績來論。」
她的本意是撇開國外。
聽在兩個男人的耳朵裡,就是另一個意思:不論國外治療過多少個,回國了一切重新開始,說再多也沒意義。
聊著聊著,時間過了十一點。
四人就近找了間餐廳吃飯,吃完飯,陸羽與蒼思遠離開,季若書與招靖逛街。
兩個女人手挽手買了不少衣服,吃過晚飯和甜點才算是完成一天的行程。
招靖被蒼思遠接走,兩人是戀愛甜蜜期的情侶,分開見面都是甜甜膩膩的撒糖模式。
陸羽盯著季若書目光沉沉:「上車。」
季若書早上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不怎麼願意把車丟在這裡,不然明天不好用車。
「我開車來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