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斕此刻顯得藍白標配的醫院格外的冷清。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裡暖氣不熱了,陳月洲覺得有些冷,他縮了縮身子,一隻手摁在腰間溫熱的腰帶上,一隻手掏出手機翻著。
忽然一條簡訊彈了出來,陳月洲用手一劃拉,是張茜:[明天早上還是老地方接你嗎?]
陳月洲回覆:[沒問題,但是明天不要帶小雅姐。]
對方收到簡訊後回復很快:[行,沒問題,那還在今天的那家星巴克見行嗎?]
[可以,不見不散。]
陳月洲摁完,默了片刻,又將字逐一刪除,改成:[小茜姐,我把圖發給你,你幫忙一印刷吧,再找十個臨時工24號騰出時間來,記得不要告訴小雅姐,我身子不舒服,可能明天出不去。]
發完這一條,陳月洲把手機往床上一丟,將頭埋在被子裡。
他用左手死死抓住右手手腕,閉上眼,之後手機又響了幾聲,也沒再去看。
如果說剛才他的腹部只是有些隱隱刺痛,那麼此刻他的腹部就像有個練拳的拳擊手在嘗試新的沙袋,每一拳都比上一拳用力,每一拳都比上一拳更精準,拳拳砸在他的內臟上,讓他快要難以呼吸。
陳月洲覺得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痛過,就算腦袋上扎著繃帶,那疼痛也不過是一瞬之間,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漫長又煎熬。
也不知怎麼的,他忽然就回想起自己小的時候,唯一一次這麼痛,是被隔壁家的串兒狗咬傷了小腿。
那狗叫純子,鄰居從外面撿回來的野狗,平時被拴在院子裡看家護院。
純子遇人不亂叫,學習能力快,還能幫著看孩子,村裡人都知道純子老實溫順,是條好狗。
可偏偏那時候他熊得厲害,就是喜歡逗狗。
他路過鄰居家時總是用石頭砸純子,純子每每見到他都會避開;可就那一次,他再去拿著石頭砸純子的時候,純子卻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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