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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有點想讓池晝把他新找的dog叫來,陪他們訓練會,順便試試這人的技術,但想起池晝的叮囑,為了防止俞休鬧事,他還是忍住了這個念頭。
「所以他昨天早上還好好的,下午怎麼就進醫院了?人生病可以定時生嗎?」
江鄰:我哪知道??
「行了,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好好訓練,要是這局我再多死一次,我就拿你祭天。」
丁沭實在理解不了俞休的腦迴路,這人簡直像從火星來的一樣,在地球上一定很孤單。
「不是啊,你們自己想啊,昨天早上他還不是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嗎?怎麼下午隊長一去相親就把自己送進醫院了?你倆不是說他喜歡隊長嗎?難道就不覺得有些可疑嗎?」
丁沭慌忙上前捂住俞休的嘴,捂了但是沒完全捂。
江鄰:雖然我好像知道,但我仍舊覺得這應該是我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隊長,我進來了哦。」
二隊的柯嘉許推門進來就看見丁沭捂著俞休的一幕,姿勢還有點奇怪。
「啊這,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丁沭連忙放下俞休,上去攬過柯嘉許的肩膀把人按到訓練椅上,「什麼來的不是時候,你來的正是時候,我跟你說,一會你要是給我掉鏈子,我就拿你祭天!」
俞休:你能換個有點威懾力的威脅不?
陳漠下樓時,江鄰他們跟林晗他們戰隊開了房間打訓練賽。
陳漠回到家時,俞休心態開始崩了。
柯嘉許雖說操作沒什麼問題,但意識始終比不上從蘇,跟其他四人之間的默契也達不到能配合打出輸出的程度,在江鄰走過中路河道準備去搶河蟹時,柯嘉許還在a兵。
「小柯柯啊,老柯啊,你玩的是扁鵲啊,你都給人家小兵疊了五層了,你在那a它是怕它死得不夠徹底嗎?河蟹值六七十塊錢啊,你居然看不上!」
被林晗抓了一波的俞休喋喋不休。
「你看,剛剛林晗來抓發育路你也不給我們訊號,等人家都冒頭了我們哪來的機會走?」
「隊長去反張俊宇的藍你也去幫幫啊,扁鵲又不是隻能殺人!他是醫生啊,醫生!」
「我的天啊柯嘉許,我算是知道二隊隊長為什麼總是按著你罵了,就你這操作,幸虧沒碰上狗神,否則他把你罵個倒立吃屎都有可能!操,我提這個晦氣玩意做什麼!」
江鄰嘴角勾起一抹笑,想想過幾天要是俞休知道了他說晦氣的傢伙會跟他成為隊友,會不會氣到天靈蓋都冒煙?
柯嘉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休哥,其實我被他罵過一次,但那次之後他再也沒罵過我了。」
「你還自豪上了,你只被他罵過一次是為什麼你不知道嗎?」
俞休第一次見臉皮比自己還要厚的人。
kpl很多職業選手之間有一個不成文卻也不好意思說的規矩。
被dog嘴得越多的人,越有能力。
沒辦法,槍打出頭鳥,太出挑,總是容易被人惦記上。
俞休開始被dog嘴的時候只想定位dog的位置,扛上他四十米的大刀殺到dog家去,但後來在逛dog微博準備找找有沒有跟自己一樣對dog恨之入骨的同盟時,看到了這麼一句評論。
【能被dog嘴,說明你的技術還能被他嘴一嘴,有的人dog壓根不理會,所以,黑粉能消停點嘛,dog是在督促你們的哥哥進步啊!】
先不說這話對不對,但話糙理不糙,俞休承認有那麼一瞬間自己確實爽到了。
「我是聽說了,但是據我瞭解dog嘴得最多的人應該是休哥你吧?」
聽了柯嘉許這個疑問肯定句,俞休天靈蓋確實快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