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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冬就被這操作弄懵了,看著林贇的目光簡直一言難盡,都忘記自家小姐的禁忌了。
夏晗也有一瞬間的晃神,只覺得眼前的林贇和她記憶中的那人在這一刻重疊在了一起——兩人真是如出一轍的彆扭——可旋即她想到什麼便冷了臉,將手中的糕點丟了回去:「我不要。」
說完這話夏晗抬步就走,林贇卻是被那包扔回來的糕點砸了個正著。痛當然是不痛,可難得的好心被拒,對方還這樣的不領情,她心裡自然也有幾分著惱。只不過糕點是她自己要買的,也確實沒有立場要求對方一定要像以前一樣喜歡,也因此沒有立場發火。
林大小姐氣得鼓起了臉,抱著糕點甚至有一瞬間的委屈。見夏晗不領情,她索性自己將紙包拆了,然後拿出一塊香噴噴的芙蓉糕狠狠咬下:「愛要不要,你不吃我吃!」
之後林贇還是跟著夏晗回到了夏府,只不過兩人一路上再未交流。林贇的芙蓉糕也吃了一路,等回到夏府時那整整一包的芙蓉糕都被她吃完了,也順利的把自己吃撐了。
這下可好,連午膳都省了。
作者有話要說: 林贇(氣鼓鼓):我才沒有討好她,我就是習慣了,習慣了買糕點投餵她。
藏冬(搖頭):姑爺真傻,我家小姐是吃不起糕點的人嗎?只是買糕點的人不對而已。
夏晗(羞惱):藏冬你閉嘴!
第9章 弱
生氣歸生氣,可氣過之後林贇到底還是抽空出去打探了一番。可惜信州距離京城還是遠了些,再加上如今身份地位和圈子都不同了,她終究沒能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所幸林贇也不是個死較真的性子,既然打聽不到她也就暫時歇了心思。
之後的幾日過得倒是頗為平靜,林贇老老實實打著地鋪,與夏晗不冷不淡的相處著。等到成婚三日所謂的「回門」過去之後,她就開始在心裡盤算起去信州的事了——她一直惦記著爹孃,惦記著回家,可這幾日她自己鬧了彆扭,竟是拉不下臉來主動與夏晗提這事兒。
明明該是林贇一心惦記著回家,卻不想先忍不住提及的反倒是夏晗。
這日晚間,夏晗早早洗漱上了床,林贇也如前幾日般自顧收拾著地鋪。她正跪坐在鋪平的被褥上擺枕頭,突然便聽旁側夏晗的聲音傳來:「你明日,便去與阿爹說吧。」
乍然聽到這話,林贇還沒反應過來,抱著枕頭茫然反問:「什麼?」
夏晗抱膝坐在床上,墨發披散肩頭,看上去有些羸弱,是少見的小女兒姿態。她微垂著眸,有些失神的目光定定的望著床腳,似乎停頓了片刻才回道:「去信州的事。咱們該走了。」
林贇這時已經回頭看向了夏晗,透過床帳放下後不甚留下的不大不小的縫隙,正好看見了女子抱膝而坐略顯脆弱的模樣——她們自幼相識,她見過她巧笑倩兮,也見過她機敏狡黠,更見過她氣憤狼狽,卻獨獨沒見過她如今日失魂落魄般的脆弱。
不知怎的,林贇就覺得有些心疼,心口處更有種說不出的憋悶。不過安慰是不可能安慰的,以前她都沒安慰過夏晗,現在更沒有立場說些什麼。於是她抱著枕頭埋頭憋了半天,也只問出句:「你著急去信州到底的為了什麼?」
其實問出這話時林贇心裡突然冒出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夏晗與信州本沒什麼關係,更沒什麼一定要去的理由。她與信州唯一的關聯,或許便是她這個故人了,所以說夏晗難道是為了自己才要去信州的?可她死了都小半年了,現在才著急忙慌要去,是不是晚了些?
正在林贇胡思亂想的當口,夏晗閉著眼終究給了個答案:「我要去看一位故人。」
林贇聽到這回答心頭忍不住重重一跳,眼中的情緒也瞬間翻湧起來,只望著床帳內夏晗的目光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