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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像不到,一一都這麼有錢,那厲寒,那得多有錢啊?
夏福嘆了口氣,看著身旁陷入忙碌的一一,他默默的退回了工位。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叫自己多餘問都,這自卑感不一下子就來了嗎?
自己和厲寒這劇情,真是古早小說裡的霸總和他的平民窟女孩。
狗血到不能再狗血了。
夏福腦子裡瞬間蹦出了幾個詞,替身文學。
他默默的抽出一一身邊的一個小鏡子,看著鏡子裡的這張臉。
抬手撫摸了下眉眼,又想起那張照片上的少年。
就因為這裡像嗎?
晚上下班,夏福下意識的想躲開厲寒,可沒想到,那人比自己下班早。
西裝外套掛在臂彎裡,抬手拉著他就往電梯裡走,夏福用盡全力挽回的形象這下子是徹底廢了。
電梯裡靜悄悄的,夏福緊貼著電梯站,離男人遠遠的,這幾天的他都不敢照鏡子了。
一看到自己的臉就會想起那張照片,心頭煩躁,連帶著心情也不好。
厲寒察覺到他的情緒,以為是孕期情緒波動較大,沒當回事兒。
一個打死不問,一個甚至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夏福的悶氣是越生越多,出了電梯,厲寒想牽他的手都被悄無聲息的躲開。
厲總也是個心胸豁達的人,尤其是對眼前這個人,雖然眼神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還是縱容著眼前這人。
上了車,兩人坐在後坐,司機開著車,夏福扭頭一直看著窗外,拒絕和某人交流,可看著車道兩旁的景物很越來越陌生。
他皺起了眉頭,扭頭看了男人一眼道:「不知道厲總要去什麼地方?」
厲寒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看了他一眼,又緩緩閉上。
夏福有些咬牙切齒,白了他一眼,也扭過頭,這人真幼稚,居然在報復自己。
算了他不說,自己還不想知道呢。
十分鐘後,車停在了一個大型酒吧門口。
夏福皺了下眉,不知道男人帶他來酒吧是什麼意思,來蹦迪?不怕把孩子蹦掉?
還是來拼酒?懷孕期間又不能喝。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厲寒已經下了車,繞了一圈,來到他的車門兒前開啟了門。
朝著他挑挑眉,嘴角漏出一個好看的微笑弧度。
「下車,帶你去見個朋友。」
夏福半信半疑的下了車,跟在男人屁股後面,剛進酒吧,就被那震耳欲聾的重金屬蹦迪聲吵的腦仁兒疼。
厲寒轉身,牽起他的手,夏福掙了兩下,卻紋絲不動。
男人卻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這裡人混雜,不小心走丟了或者摔了怎麼辦?」
夏福雖然愛使小性子,但是作為一個孩子的父親,他更擔心的是肚子裡崽子的安全。
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朝著他們走了過來,確認是厲寒才帶著他們去了負一層。
上面是熱鬧的酒吧,但下面確實一間間包廂,隔音效果非常好。
樓上那嘈雜的重金屬音樂被完全隔離了。
一丁點聲音都聽不到,地下安安靜靜的。
男人走到一個包廂前,扭頭對厲寒道:「厲總,我們顧總就在裡面等您。」
厲寒無聲的點點頭,推門而入。
包廂非常大,但裡面卻只坐著一個人,男人翹起二郎腿,雙手攤開,放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渾身散發著慵懶的氣息。
聽到開門聲,男人猛的睜開了眼睛,夏福卻立刻注意到了男人那雙墨綠色的眼瞳。
很有標誌性。
本來正經嚴肅的三人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