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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注的人全都傻掉了,出手的怎麼是安陵夫人啊?
根本沒有這注資啊!
安陵攬月聽完她的話,面露蒼白,緊跟著是悲傷,然後是頹然,“都是我,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當初我站出來拒以力爭的話,你不會是現在這樣子的……不會是的。”
“這個世上,如果有‘如果’,就沒有那麼多麻煩和爭鬥了。”安陵愁月坐進轎子裡,清冷的聲音徐徐傳了出來,“以前的安陵愁月任人宰割,今天的安陵愁月由自己做主。”
她的聲音,一如她的長相那樣平凡,卻透著自強自息,讓人不容輕看她的決心。
拓跋塵收起扇子,淺笑著往府裡走,似就是一個看完戲便回家的觀眾般,無情得叫人唏噓。
轎子漸行漸遠,怔愣在原地的安陵攬月望著那淡粉的轎子不禁自問,這就是他要的結果嗎?
他真能忍受愁月跟著七皇子後又跟著十皇子,他真的可以坐視愁月就這樣成為皇族的玩物嗎?
估計不說他的嫉妒,他的醋,就說愁月是他一生的愛,他可以這樣嗎?
愁月會變成今天這樣,他難究其責,愁月的苦,愁月的酸,愁月的冷,愁月的恨……不,他不可以。
他和愁月曾在月下許過願,願一生一世,相愛皆老。
那不是空話,那不是兒女情長,那是他們之間最真摯的愛。
安陵攬月的眼神變了,變得冷靜,卻透著堅定,下一刻,就見他縱身往花轎的方向飛了去——
“情況大逆轉了,大家快看。”
本要散去的人群,因這一聲高呼而又像吸盤一樣的,以七皇府為中心的聚集。
“哎呀,那傢伙不是夫人的對手,去了也是白搭的。”
“此言差矣,你是沒看見安陵大公子的眼神,那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心,估計這一次一定能成。”
“來來,咱們繼續下注,賭安陵夫人能贏的這邊,安陵大公子的那邊,買定離手啊!”
順著這聲音望去,那人不正是……
“盧書生,你的情趣傢伙不賣啦?”有府裡的下人認出是他,好奇地發問。
“這你就不懂啦,所謂生財有道,看見婦財機會就要緊抓不放嘛,來來你買誰贏?”盧書生哈哈笑著,雙眼澄清,眉目清秀的白面書生,不管怎麼笑都透著那麼股書卷味。
“我說盧書生,你念過書嗎?”
“那還用得著說,我盧書生是叫假的嗎?”他突地雙眼發亮,“說到這個書,我的春宮圖堪稱古今一絕的,什麼花招都有,大夥兒瞧瞧。”他從懷裡掏出一本書,書裡夾著一張大圖,他將圖攤開,赫然是一對赤裸的男女,姿勢嘛……不用說,大家都了了那是什麼,只是那個姿勢……
“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原來還可以這樣玩。”有人把腦袋湊過去,儘量往那身段妖嬈的女人那裡鑽,好似這樣就得抱到佳人似的。
☆、大公子搶花轎(3)
“哪是,如果不創新,我盧書生哪敢出來混。”很了不起的,好不好。
“這女的身體被搞成這樣,哪家的婆娘肯配合,算了算了,我們還是下注吧。”有人發出一聲輕嘆,意興闌珊。
“你家婆娘不行這樣,可以享受嘛,換你來……”
“丫的你以為老子的腰椎有那麼強嗎?”
“那可以找青樓的小表妹……”
“表你的頭,你想叫我給家裡的婆娘壓死在炕上嗎?”
“嘿嘿,當我沒說……”看來今天又賣不成了,盧書生又將東西收回懷裡,“來來,咱們來下注,買定離手啊,夫人和公子,您選哪個呢……”
“買什麼買,大家快看,安陵夫人出轎了,哎呀,我們趕緊跑過去,不然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