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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提醒過了,賤人沒有內力,你該知道要怎麼做了。”
這就是安陵府?
安陵愁月望了眼這砌得威嚴的大門一眼,跟在拓跋塵和寧靜嫻的身後,踏進安陵府。
晏,是午宴,遠遠的便聽到絲竹聲,府裡的大院子裡,安陵副將安陵雲雷已經站在那裡等了,一見他們一行人,忙恭身。
“七皇子,寧夫人。”
安陵愁月凝眸看著說話的人,五十多歲,一身黑袍,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安陵愁月的父親,安陵雲雷。
他身邊的幾名女人……該是他的妻妾,不過旁邊那個一臉驕縱的,應該不像是妾室,倒像是安陵雲雷的女兒,那紅衣女子身邊則有兩名血氣方剛的粗曠男子,眉宇間神似安陵雲雷,想必是安陵雲雷的兒子吧。
當然,這些還只是猜測。
安陵府的人恭敬的把七皇子和寧靜嫻請進屋裡,對於後頭的安陵愁月不聞不問,而安陵雲雷身邊,妝容華貴的美人說,“寧夫人,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儘管去和愁月說,咱們愁月最耐痛了。”
聽此,安陵愁月明白了,過去安陵愁月的卑賤,根本就是安陵家的人一手造成的。
“二夫人哪裡的話,我和安陵姐姐情同姐妹,就算姐姐求著靜嫻朝她出氣,靜嫻也捨不得啊。”寧靜嫻一手搭著二夫人的手,溫柔地對著安陵愁月說。
“姐姐,過來坐,這是你孃家,不要拘束了。”
這倒更像是寧靜嫻的孃家!
安陵愁月一掃安陵府的人,根本無一人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任憑她就這麼站著,坐在主位上的七皇子則一臉淺笑的看著自己。
他,還真把自己當戲子在看了。
安陵愁月瞪了他一眼,突然在眾人的驚蟄下,直直朝拓跋塵走去,一屁股在他身邊落坐。
這一舉動叫屋裡的人都靜聲了,誰都知道拓跋塵不喜歡女人依他而坐,即使是他娶進門並寵愛多時的寧靜嫻,都沒有得這一特許,安陵愁月是找死嗎?
“滾下去。”
果然,拓跋塵的臉色黑了,笑容不再。
外傳拓跋塵喜怒無常,但多半上沒有人見過他變臉,這一變,簡直是風雲變色,空氣中都彌散著迫人的氣息。
寧靜嫻和二夫人的手握得更緊了,她臉色慘白著想開口,想當那個能安撫七皇子的女人,可是她沒有勇氣。
七皇子的怒火,不是隨便人都能承受的。
“我是你的妻子,這裡是我孃家,我坐在這裡沒什麼不對。”愁月迎視他冷沉黑寂的眸心,毫不畏懼。
☆、宴無好宴(5)
“你知道本皇子最喜歡聽的聲音是什麼?”薄唇邪勾,妖魅的氣息在屋內流竄,眉心硃紅豔紅無比,一身深藍色的衣袍襯得他的臉色有點近乎鐵青,卻又詭異的閃著紅光。
安陵愁月渾身戒備,“我沒有興趣知道。”
“很好,沒有興趣知道就不懂得害怕……”他突地朝她出手,安陵愁月眼明手快,身子朝後一個空翻,躲過他的突擊。
“大膽愁月,還不跪下認錯。”安陵雲雷駭然起身,不由分說的便要強押安陵愁月。
安陵愁月一閃身,射過安陵雲雷的大掌,“我沒有錯,何需下跪。”
“你進府一年多,深知七皇子出門不喜女子近身的規矩,今天故意犯,是什麼意思?想牽連安陵府嗎?”安陵雲雷臉色鐵青的說道。
原來還有這樣的規矩,安陵愁月瞥了眼面色不佳的拓跋塵一眼,卻見他眼中的戲謔……他故意的!
安陵愁月沉下臉,她可以猜想得到拓跋塵的目的根本就是要她難看,如果硬碰硬下去,只怕會吃虧,她握了握拳頭,對上安陵雲雷,“我知道了,我認錯。”時實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