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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提出這個問題,但如果這個孩子是……那就不奇怪了。
拓跋塵覺得這孩子的這個問題,讓他更接近七年來一直追逐的東西,於是心情很好的解釋道。
“她是我的王妃,堂堂正正的塵王妃,正室就是……你進門後,永遠都要矮她一截的意思。”
他伸出手,抱起了安煊,將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安煊的心微微一跳,眼裡劃過一抹驚喜,但很快的又壓了下去。
“我們還沒成親,你不可以這樣抱著我,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話,出自一個八歲孩子的嘴,聽起來有些可笑,拓跋塵卻是心情大好。
“你娘把你教得很好。”他說。
說起來,這孩子很沉得住氣,以她這個年紀來說,算是拔尖的,只是孩子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就算再沉得住氣,眼裡的東西總還是不能完全掩飾得住。
所以,他識破了她那個狀似是因為好奇而發問的問題。
實際上,這孩子是在試探吧。
“不是娘教的,是爹教的。”安煊更正。
爹?
拓跋塵的神色掠進一抹寒芒,“你爹是誰?他和你娘住在一起嗎?”
他的語氣聽起來與素時無異,只是低了幾個分貝,如果不是敏銳的人,絕對察覺不到他語氣裡的不悅。
“我爹是愛你,跳跳仙的老闆啊,他和娘大多是分開住的。”安煊跳下他的膝頭,其實還是不喜歡被人這樣抱著,感覺自己好像很弱似的,只有弱娃娃才要人抱著說話呢。
☆、退婚(5)
分開住的?
大多?這個“多”是怎麼個“多”法?
拓跋塵眼底的寒芒略斂,這個問題也許應該去問她本人,“那你娘是住在哪裡?”
“娘喔。”安煊的眼裡劃過一抹調皮的色彩,語氣很神秘的壓低嗓音道,“娘說她住的地方是天底下最香的地方,也是最熱鬧的地方。”
最香,最熱鬧?酒樓嗎?
拓跋塵微微笑著,沒想到那女人竟然跑去酒樓當差,“你孃的活重不重?”
他眉頭微攏,八年來要養活一個孩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累點也是應該的。
不過對於八年前她忤逆自己的意思,還讓兩個男人護送著離開,他一直心存不悅。
八年了,看來是清算總帳的時候。
拓跋塵的視線落在眼前的安煊身上,這個漂亮的女孩,會是他們的女兒?
拓跋塵細細的打量著這女娃,試圖想從她的臉上找出像自己或者安陵愁月的地方,可是他看了許久,除了她的眉宇神似安陵愁月外,沒有一個地方能找到和他的共同點。
因為她神似安陵愁月,所以他縱容這個女娃闖進自己的府邸,也因為她神似安陵愁月,所以他放任這個女娃的玩心。
安煊能夠坐在這裡,皆因為她眉宇間,神似安陵愁月。
“不重。”安煊搖頭說,“娘說她的工作很輕鬆的。”
輕鬆?拓跋塵的眼裡閃過一抹惡劣,他從來最見不得她輕鬆的了……他的心跳動得厲害,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去結束她輕鬆的日子……
想到這裡,他心情大好,等不及安陵愁月自己走進塵王府,忍不住想先去會會她了。
八年了,八年沒有交手了,他是多麼的想念她,她可知道?
“你娘是在哪個地方工作?”
“集玉堂。”安煊笑著大聲回答,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般。
拓跋塵一僵,眼裡瞬間迸出利刀般的寒芒。
集玉堂
全城最大的妓院!
她竟然在那種地方幹活?
他微微眯起了眼,眼裡閃著危險的光芒,薄唇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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