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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誠卻是守著當年之約,回道,“末將必不負太后所望,將來太后再往東臨,必是一派祥和景象。”
再往東臨?那處可不是私奔的好去處啊。
楚慈暗自嘆息,卻也不再多言。
“文旭,你把墨給我吐出來!”
穆誠走後,楚慈不過一個走神,小傢伙便將墨給塞進了嘴裡。池顧抬眼,便見楚慈摳著小傢伙嘴巴,把那黑乎乎的墨給掏出來。
急忙上前,端了清水給小傢伙漱口,池顧笑道,“皇上怕是餓了,太后批閱摺子也好些時辰了,當去御花園走走。”
“也罷,去御花園走走。”
抱著小傢伙前往御花園,便見薛彥彤手拿剪子,將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雛菊剪了放在籃子裡。
見楚慈走來,薛彥彤忙將籃子給一旁的小福子,大步上前接過文旭,佯怒道,“方才還在身旁,一眨眼功夫便又去尋孃親了?”
“母后,兒臣錯了。”小傢伙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可憐巴巴的討好著薛彥彤,“下次兒臣必定與母后說了再去尋孃親的。”
“慣會認錯,偏不改正!”在小傢伙額頭一點,薛彥彤無奈說道:“都是你孃親給慣的!”
“是是是,我慣的。”楚慈笑道,“你盡會兇他,我不慣著誰慣著?”
“小慈!”薛彥彤嗔道,“往後他耍性子,你可別怪我沒教好!”
“那哪兒能啊?”楚慈接過文旭,將他放到地上,“孩子要散養,太嚴了不行,太順著也不行。自由發揮就好,如何能說是你沒教好呢。”
“是是是,你說什麼都有理!”
話雖惱,可薛彥彤面上卻是帶著笑意。挽著楚慈的手跟在宋文旭身後,淺聲說道:“兄長前些日子回了趟島,捉了新鮮的魚一路冰鎮而來。我也許久不曾與兄長一同用膳,今夜便去他府上坐坐可好?”
“好。”楚慈笑道。
宋文旭登基,薛彥華這才步入朝廷。當聖旨下達那一日,他以為自已是在做夢。
曾經最看不上的女人,如今卻成了這北瑤的主子。一介女流,愣是坐上那監國之位,委實令人佩服。
在薛彥華府上用了晚膳,二人帶著孩子在街上閒庭信步。文旭少有出宮,見著什麼都稀奇,卻是這兒瞧瞧,那兒看看,並未鬧著要買。
薛彥彤詫異,蹲了身子問道,“不是喜歡麼?為何不買?”
“孃親說過,喜歡的東西也得分用不用得上。若是見著中意之物一昧採買,便不知曉何為真需,何為累贅。”小娃娃一板一眼認真回道,“任性慣了,將來也不會知曉什麼是該珍惜的。”
眼框一酸,薛彥彤心中道不出是高興還是苦澀。
其實,她還是放不下宋文傾的吧。這麼多年朝堂相見,解了遠思,卻解不了心底的那份執念。
也不知這樣相互折磨的日子何時到頭?
思量之間,一手牽了文旭,一手牽了楚慈,三人往前而行。
絲竹之音入耳,不知不覺走到了河邊柳下。池顧護著文旭在河邊瞧著夜景,薛彥彤看著楚慈,問道:“小慈,你與我說實話,你不肯與他重修舊好,可是因為我?可是因為小熊貓?”
“與你們無關。”目光看著遠處燈火,楚慈幽幽說道:“我只是想要他一個答覆。我只是想聽他說一句真話。”
只想要一句出自真心的‘我愛你’,沒有猶豫,沒有算計。
“你……”本想相勸,可一想宋文傾與楚慈的感情不是旁人能插手的,便也打住話題。
又是瞧了會兒夜景,便轉身往回走。經過熱鬧的街市,便見幾個街頭混混打著一雙男女。
那雙男女骨瘦如柴,面上更是起了大大小小的膿包。池顧朝霍則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