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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無他法,只能將這些罪名都引到宋文傾身上。我與他走到這一步已是不可挽回,如今也只能看誰更得皇上信任了。”
穆誠暗喜她對宋文傾下了殺心,自是斷言他有法子對付宋文傾。沒有了宋文傾,他的情敵也就少了一個。東明修能為她做事,他亦能為她分憂解難,他要讓她明白,他不比任何人差!
相愛相殺:二嫁絕境恨意生 0509:朕倒是小瞧了你
回宮之後,楚慈招來南易,吩咐他趁機給太子定個實打實的罪名。南易近來頗為繁忙,更別提楚慈吩咐他做的均對宋文傾不利,他這心裡頭別提多糾結。既是想將這些事都告訴宋文傾,又怕宋文傾知曉了這些事之後令楚慈惱怒,繼而派旁人去算計宋文傾。
他是一路看著她和宋文傾從算計到相愛,再到如今的兩相怨恨。他對她還算了解,總不相信她是那般無情之人。南易總在安慰自已,她只是一時糊塗,興許待她惱過,恨過之後,又會記得宋文傾的好。
畢竟,宋文傾不是邰正源,她不可能那般冷心絕情相待。
這一日,南易拖著疲乏的身子回到王府,尚未至書房,身後一人便大步流星的衝了過來。回頭一瞧,卻是面色有些緊張的北易。揉了揉眉心,南易問道:“匆匆忙忙的,這是怎麼了?”
北易看向南易的目光有一瞬間的發寒,卻在南易定眼看去之時化作平靜:“楚月蘭好似身子不適,許是夫人的法子成功了,我正準備與主子說。”
南易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是了,她還要算計楚月蘭。那個佔了她五皇妃之位的女人。
南易是疲乏加身,無心與北易多言。二人到了書房,南易將該說的與宋文傾說了,便出了王府再去忙旁事。南易一走,北易立馬寒著臉說道:“堂主,南易叛變了!”
宋文傾執杯的手一顫,良久抬眼看向北易,“如何說?”
“方才收到訊息,刺殺之事太子脫不了干係,可留下的活口卻咬定乃奉堂主之命前去刺殺皇上。”北易微眯了眼,聲音越發的冷,“皇上回京本就沒多少人知道,可這節骨眼兒上,穆誠卻離京數日不得行蹤;方才得信,皇上再次遇襲。”
許是這些日子的打擊太大,宋文傾此時聽到對他不利的訊息竟是一時沒緩過神來。好半天才放下手中的杯子問道:“她呢?對她不利的訊息又有多少?”
“沒有!”北易語氣更寒,“我們跟了堂主這麼多年,若借旁人之勢算計堂主,必然不會漏了馬腳。”
言下之意,南易這招背主之舉,當真做的天衣無縫!
沉默,又是沉默。
宋文傾沉默著開啟了暗閣,看著那些曾經在她髮間停留過的玉簪,陰鬱的眸子就似化不開的墨,黑黑沉沉,令人不敢對視。
北易受不得這般壓抑的氣氛,終是開口問道:“堂主,夫人對堂主已是沒了夫妻之情,堂主若再任夫人算計……”
“我不明白。”宋文傾打斷北易的話,自言自語,“父皇何其精明,如何不明白這裡頭有多少人算計?她身邊那般多死士盯著,她是如何做到滴水不漏?她到底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還是當真有了本事,連父皇的人都能蒙過去?”
北易才是真不明白!不明白為何宋文傾就是不肯相信楚慈當真是恨透了他?
“她瞞不過父皇的!她佈局再是精密,動靜這般大,不可能瞞得過父皇。”宋文傾拿起一支玉簪握在手中,語氣隱有激動,“她不可能自負到連這點都想不到,她從不貿然行事,不可能想不到這點。”
“所以她才與穆誠虛情假意,將這一切罪名都引到堂主身上啊!”北易暗惱宋文傾為何就是不肯清醒?
相對於北易的隱怒,宋文傾那黑沉的眸子卻是一點一點的散開了來,點點星光在那一片黑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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