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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祖宗供著,什麼事兒皆由著她的心思。可這孩子就是不爭氣,肚子挺了一年也沒動靜,急死個人。
葉娟心裡埋怨,但口上還是得替她跟老太太求情:“所幸孩子的年紀都不大,以後還有機會。”
老太太深吸口氣,點點頭,也就因這個,才覺得還有點盼頭。“這事兒你要上心,像你說的,他們還年輕,納姨娘的事情再緩一緩吧。對了,這兩日我瞧祠兒那孩子挺上進的,老二前兒跟我說夫子還誇他呢。我今兒特意給他帶了點宮裡頭的點心,獎勵他功課做得好。”
葉娟抿著嘴,尷尬的賠笑點頭。她心裡明白,老太太此刻這麼誇詹祀的目的,無非就是提醒她的嫡子詹祺不一定是二房唯一的希望,如果詹祺這邊再不爭氣再鬧騰的話,庶子詹祀也可以考慮。葉娟太佩服老太太這招,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已經感受到威脅了。
“好了,那你好好安撫她吧,這會子祠兒也該回來了,我去瞧瞧他。”老太太別有意味的看眼葉娟,帶著一群丫鬟呼啦啦的往詹祀的院裡去了。
葉娟眉頭緊鎖,呆滯了半晌,才鬆口氣,抬腳進了裡屋。葉香玉正在床上躺著,神智清明瞭許多,瞧見婆婆進來,趕忙要起身。葉娟立即阻止,無奈的嘆息。見葉香玉傷成這樣了,她也不好意思多加責怪。只是溫柔的勸她要想開,還有生嫡子的事兒要加緊。
葉香玉一聽嫡子二字,眉頭深深的皺起,手指甲狠狠地扣進被裡,悽悽慘慘的掉眼淚。
葉娟瞧著心疼,拍拍她的後背:“好孩子,慢慢來。老太太也不是有意衝你發火,她老人家最重視嫡出血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你該徹底斷了別的心思,一門心的好好討好丈夫,生出個嫡子才正經。”
葉香玉默默地點頭,不作聲。
葉娟也不願瞧著她哭,勸了兩句便起身走了。回頭吩咐如霜把西廂房的東西悉數搬進正房去,今晚怎麼著也得讓詹祺和葉香玉同住。
傍晚,詹祺歸來,聽說自家院裡鬧的事兒,氣得頭大,直罵葉香玉沒事兒找事兒。葉香玉磕破了頭,他也不去管,覺得那是她自作自受。晚上,他就在正房裡的耳房裡頭睡,誓不跟其同床。
葉香玉被詹祺的所作所為氣得七竅聲煙,特別是當她照鏡子看到自己已經破了相的額頭,心裡不光罵詹祺,連帶著老太太以及詹府的祖宗十八代都給詛咒全了。此時此刻,她還真心盼著詹祺去死,這樣她就不必為子嗣操心,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個小寡婦。葉香玉一點都不為自己的想法而覺得罪過,反正她的心從來就沒在詹祺身上,與其天天有個人在眼前煩,不如叫他早死。
晚飯前,清玉到老太太處定省,從半夏口裡聽說了二房那遭事兒,胃口特別的好。老太太在她的帶動下還多吃了兩口菜,飯後,老太太摟著清玉和冰玉倆孩子長吁短嘆。
“還是姑娘家叫人省心那。”
葉娟聽這話低下頭,拉低自己的存在感。
王氏和鄭氏笑著附和,並把今兒接著的一封信遞給老太太。“有個喜事兒,叫您高興高興。”
“噢?”老太太疑惑的開啟信,打眼一瞅署名,竟是自己的小女兒詹儀的。小女兒自從十六歲嫁給靖遠侯的二房,便跟著蘇女婿外放到澶州,已有近二十載不曾見過了。老太太高興地一字一句的讀信,讀到最後看見了一句“不日進京”,立時樂得合不攏嘴,眉飛色舞道:“喜事兒,大喜事兒!”
王氏笑著附和道:“能叫您老高興成這樣的,只有她了。”
老太太用餘光瞥一眼葉氏,笑眯眯的對王氏大聲道:“還是大媳婦懂我的心思!”
高老太君的小女兒?清玉極力回憶意自己聽說的有關她的訊息。姑太太大名叫詹儀,嫁給了靖遠侯蘇家二房,一直定居在澶州,她丈夫四年前亡故,攜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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